組織讓我做臥底,我用歌星的身份順利潛入敵人內部。
某天,組織讓我接應線人,來人卻對不出接頭的話。我斷定是有人識破了我的身份,我轉身要逃,卻忽然從身後竄出數十人,拿槍對著我。
下一秒,我被押往監獄。
他們逼問我是不是共產黨,我矢口否認,絕口不提自己的身份,一直裝傻控訴他們抓錯人。
領頭人卻沒了耐心,朝我甩下幾張照片。
照片裏是我這幾日和內應交換情報時背靠背喝咖啡,我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可這並不能證明我是共產黨。
我急忙為自己辯解,那人卻直接將內應扔下,我看見他渾身是血,身上受了好多道鞭子。
他緩緩抬頭,看了眼我,忽然大喊就是我,我就是一直潛伏的共產黨。
我在心底怒罵這人不是東西。
我淡淡一笑,“我說你們共產黨怎麼就這麼不禁打?被打幾鞭就胡亂攀扯關係了?你好好看看我是不是共產黨,你就為了替那潛藏起來的人打掩護不惜陷害我?”
眼看領頭的人不鬆口,我又憤恨幾句。
那人終於開口,本要將我放出,卻來了個日本人。
那日本人卻向我扔來一個盒子,我才看清裏麵有內應剛接來的情報,被日本人截獲了。現在所有疑點通通指向我,日本人想讓我試試他的手段。
我被綁起來,沒日沒夜的折磨,我還是不承認我是共產黨。他們想知道其他潛藏的共產黨,可我就是不說。
我身上被烙鐵烙下幾個印,我也算知道被烙鐵烙是什麼滋味了。
日本人見我不鬆口,又將竹簽一根一根插進我的手指,有一種生不如死的念頭湧上心頭,我現在隻想一死了之。
他們用電棒擊我,用鋼針刺穿我的身體,將我的手冰凍,再活生生敲斷,我始終不說。
終於,我快疼死了。
可我心中不是解脫,是憤恨,有人背叛了共產黨,國人和日本人勾結!何時才能真正的國泰民安?
我永遠閉上了眼睛。
忽然感到渾身疼痛,好像被壓的喘不上氣,我開始在水裏掙紮。
我拚命要睜開眼睛,可我好像又不想睜開。
有人不斷拉起我又摁下去。
我沒有死,我能感覺到自己被水嗆了。
我掙開束縛,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再一睜眼,眼前的一切卻讓我震驚不已。
陌生的人。
麵前將我摁進水缸的人得意的看著我,衝我大笑起來。
她不是日本人,也不是獄中對我用刑的人,她們個個都穿著古代人才穿的衣服。周圍的一切也像古代的建築。
什麼情況?我這是做了一個夢?
我開始抓自己的手,我能感覺到疼,其他的再也感受不到,我的左右手明明被敲斷,胸前還被烙了印,該是滿目瘡痍,可我現在卻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為什麼?
麵前的人看著我詫異的問我是不是得了失心瘋。
我當然沒病,你們才有病。
我大罵一聲“呸”!那人卻揮手要打我,我急忙抓住她。
她疼得要我趕緊放了她,我淡淡一笑,明明是她說要給我點顏色看看,可她卻讓我放了她,真夠可笑的。
我狠狠甩開她的手,我很滿意現在這副身體。盡管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手還在,但是我慶幸我的手還在。
不是夢,因為那是刻骨銘心的痛。
那人罵罵咧咧的帶著人走了,躲在一旁的婦人拉著一個孩子朝我過來。
我看著他們,問道:“這是哪兒?”
婦人卻著急問我是不是被四公主逼瘋了。
四公主?
什麼四公主?大清早亡了。
我看了看自己這身衣服,不禁疑惑,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