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他,隻聽他又在後麵悠悠說道“周一帶你去一場慈善舞會,有很多導演製片人都在”
我內心平靜如水,慈善舞會我也不是沒去過,每次跟著馬嘉祺去,他都會把我放到一邊,我不善交際,偶爾鼓起勇氣要到一兩個導演製片人的名片,人家也根本就不會理我這種小角色,久而久之,我也隻把那當成一個吃自助餐的地方.....
馬嘉祺就這樣在這裏混吃混喝待了兩天,頭上的紗布已經取了,隻是傷口還沒有長好,傷口不大,隻貼了一個創可貼就蓋住了
期間他沒有去公司,像他這樣的工作狂逃班是很罕見的事,據他說,他這次的事故非常可能和疲勞駕駛有關係,所以他要好好給自己放放假
疲勞駕駛不是指長時間開車嗎?工作累也算?我不在意,反正他要長時間在這裏住的話需要給我分攤租金,畢竟是我租的房子
於是馬嘉祺非常慷慨地給了我一張副卡,我激動不已,這......這就是每個金絲雀都有的副卡!?
第二天我大手一揮就用這張副卡刷了一件禮服
我穿著禮服在馬嘉祺麵前轉了個大大的圈
馬嘉祺翹著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放下手中的資料,抬頭看我“嗯,還可以,一年的房租錢挺值”
我呆愣在原地“一年.....的....房租?所以這張卡裏有多少錢?”
“五萬”
“你太小氣了吧,別人家的霸道總裁都是給一張卡隨便刷!這裏麵怎麼才隻有五萬!”
馬嘉祺走近我,再走近我,我身體不由自主向後微仰,馬嘉祺卻繼續靠近,他微微彎腰在距離我一指間的時候停下了,“我們的合同已經終止了,所以我們不是雇傭關係,我在這暫住,付你房租,有什麼不對嗎?都說了是別人家的霸道總裁,我又是誰家的?”
我一時答不上來,他距離我太近了,我能看清他細密的睫毛,深潭般黝黑的眼眸中倒映著我的臉,我甚至聞到了他唇齒間清新誘人的味道,而且他的喉結也太性感了吧,下頜線也那樣完美,他的唇一定也很柔軟......他......他真的是長在了我的心巴上.....就這樣......他再不動的話......就.....就.....別怪我了
我眼一閉,心一橫,打算親上去
馬嘉祺卻直起身來,我沒有如意料中那樣碰到柔軟的唇瓣,撅起的嘴尷尬地吹了聲口哨
馬嘉祺饒有興致地看著我說“你剛剛是想要吻我?”
“不!我隻是單純的喜歡吹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