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小王誤入壞壬唐,順天者昌逆者亡
興衰榮辱如一夢,敗者落寇勝者王
困,好困
小王坐在監禁室的束縛椅上,每當他想要閉上眼睛,旁邊的儀器便會發出刺耳的鳴叫,讓他無法安眠,大彙堂的地下室裏分不清白天黑夜,這樣的日子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
“淞滬的近衛隊還存在麼,或許早就被解散了吧。”小王垂下頭,或許一切抵抗和掙紮已經毫無意義。
“為什麼會這樣,我明明隻是來淮壬堂開會而已,說好的出版選集5呢,結果是給我設了個局。”想到這,小王的上下眼皮又開始打架了,“算了,先睡一會吧,睡著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地下室的門被推開,每兩小時就有人查房,但這次進來的除了查房的人以外,
還有一個小護士。
“該打藥了!”戴著口罩,身穿白色大褂的小護士走進房間。
“呀噠喲,不要打針!”小王瞬間打起精神來,渾身上下的肌肉緊繃,不停掙紮卻隻是讓特製刑具更緊而已。
護士從提包裏取出針管,裏麵的藥物是一種強製刺激神經的藥物,一旦打進身體,就怎麼也睡不著了。
“隻要你老實交代,坦白罪行,我們就不給你打針了。”刑訊官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映在小王眼裏卻是無比可怕的景觀,不怕紅臉關公,就怕抿嘴菩薩,看來今天是難逃一針。
查房的人衝上來按住小王的雙肩,小護士將針頭紮進小王胳膊的靜脈處,隻是輕輕一推,小王頓時兩眼一黑。
“二把手,該去上朝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把他叫醒。
“什麼?”小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趴在桌上的他輕輕起身,當睜眼看清一切後,小王一聲慘叫,往後一靠摔在了地上,這是他的辦公室,眼前的人正是他的秘書。
“你怎麼在這!給我打針的人呢!”小王匆忙起身,背靠牆角,無法理解自己為
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在打針的上一秒還在大彙堂的地下室裏,自己似乎是睡著了,怎麼會出現在辦公室。
“你想幹什麼?!”小王指著秘書說。
“二把手做噩夢了麼?我是來通知您去淮壬堂開會,有關選集5的出版事宜需要您到場協商。”秘書說。
“這是在搞什麼?打感情牌?沉浸式逼供麼?”小王擼起自己的袖子,胳膊上沒有打針留下的痕跡,手腕和臉頰上也沒有刑具留下的壓痕。“不對,現在發生的一切已經超出了唯物主義者的認知。”
“今天是幾號?”
“十月六日,下午七點。”秘書看了看表說。
“不可能啊,時間回溯了?”小王不敢相信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二把手,您準備好去上朝了麼?”秘書問。
“不。”小王揮揮手,眼裏盡是複仇的欲望,“給我準備一把衝鋒槍!”
詩曰:
天佑小網時運轉,單槍匹馬破敵船
千古大事在此刻,五六銃下敵膽寒
小王從秘書那裏接過來五六式衝鋒槍,這把槍外形酷似 AK 係列,目前來說算是最可靠的武器。
“隻有這些家夥什了麼?”小王問秘書。
“是的二把手,您這是要逃避上朝去打獵麼?”秘書說。
“不,我就是去開會的!”小王隨手關掉衝鋒槍保險,他是四個人核心成員之一,但他也是個軍人,若不是被人設局偷襲,一般人不是他的對手。
“我還是搞不懂,去開會需要帶槍麼?”秘書有些不解。“莫非您是要......”
“相信我就別問那麼多,看我速通淮壬堂就完事了。”小王扛著槍走出辦公室,
“隻要能在衛兵衝上來前先發製人,衝進去開無雙,就肯定沒問題吧,我可是重生過的人,朱熹保佑我,上天給了我第二次機會,這次我殺戮的欲望正在高漲!”
“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物以報天!”小王端著槍跑向淮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