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他們還是默不作聲的樣子,隻能盯著他們的眼睛對他們施加壓力,終於那個人抵抗不住了站了起來看著我大聲跟我吼道:“我不就扔了個你的牌子嘛,我本來也不想要,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不好東西啊,大不了我賠給你錢唄,你要多少錢你說,從這咄咄逼人的幹嘛”

我看她做錯事了還在喋喋不休的說一些屁話,不怒反笑的直接打斷了她:“你別狗叫了,閉嘴吧,你愛要不要,反正損失的不是我,反倒是你,嗬”

我看她還想說些什麼,直接轉身下了車,說實話我問這句話之前還有點想救她的心,聽她狗叫完。咱就是想讓她自生自滅了,對我來說,還是那句老話,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我本身就不是什麼良善之人,自己想作死那就自己受著。

我回到我的車廂後,趙月跟錢婧兩人問我發生了什麼,我給他們說了一下事情經過,錢婧一臉便秘了的模樣開口跟我說道:“嘖嘖嘖,李芸這公主脾氣是一點也沒收斂”

我點了點頭靠在了車窗上,也沒在說些什麼,車開的很快,距離九龍山也越來越近了,我的心裏越發越不安了起來,九死一生的局一定會比上次山洞之旅更加凶險,上次是我耗盡了精氣請出了胡姨才解決了整件事,這次我師傅也沒在我身邊,麵對一些不懂玄學之術的人,我不敢把安危交到他們的手上,隻能小心在小心了。算了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我想再多也沒什麼用。

趙月看我坐直了身子,才跑過來抓著我的胳膊跟我說:“看你剛才在想事情就沒打擾你,我總覺得現在心裏不踏實”

錢靜聽到趙月說的話後也過來抓著我的胳膊開口道:“我也有點這個感覺,就是越到地方感覺越壓抑”

我聽到她們說的話後,在心裏歎了口氣,這其實是人體的應激反應,即將遇到危險的時候都會有這種感應,比如要上坐飛機的時候前一天或者當天身邊的物件會碎掉,這說明需要改個航班是一樣的道理,都是在幫你避開一些危險,但是一般人不會相信這種感覺就是了,我久久無言,隻能注視著他們的眼睛張口說道:“相信我,有我在呢”

她們兩個好像突然明白了些什麼,拉著我的胳膊的手逐漸收緊,我隻能拍拍她們的小腦袋慢慢的安撫她們的情緒,但是她們的身體還是越來越緊繃,我看著他們害怕的樣子終究還是心軟了,歎了口氣,掙脫了她們的手從包裏把元素刀拿了出來,劃開了中指在她們的腦門上點了一下並開口說道:“腦門上的10分鍾後擦掉”

手上的傷口還沒止住,秉承著不浪費的原則,我起身朝著李楊走去,照著他腦門就給了一下,跟他也說了同樣的話後,也沒管他什麼反應,直接就回到了座位。

其實我很明白,他們現在的情緒就是因為身上的黑氣離著目的地越近就越多,所以他們能感受到的也越來越多,這個精血就是為了驅散他們的黑氣讓他們放鬆的。

等我坐回位置後很快我們就到站了,跟隨著安排下車後,我似乎是跟隨著一種感應抬起了頭,望向了東南角的方位,哪裏有一個很詭異的小石像,像是未成形的小孩子也很像那種未成形的小猴子,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上麵黑氣繚繞一看就知道這個是不祥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