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況下,章氏又為了保全他的一條命,令他不甚感激。原來母愛如此偉大呀。李僖因此流下了眼淚。
這時,張皇後有些不耐煩了,不悅道:“好一對母子情深,想要時間繼續培養,等一下我送你們母子到陰曹地府,那樣你們就可以天天見麵了,你說這樣好不好。”那語言充滿了惡毒。
“哼,不敢勞你大駕。”此時的章氏沒有了昔日的退縮。
“你。”
“皇後殿下,你做為一國之母,或許你不會忘了,在皇宮裏皇子因為某事受罰,而生這位皇子和母妃是可以受罰的,而你如果這樣做一點皇後的樣子也沒有。這你應該明白吧!”章氏冷冷地說完。在死的麵前。她沒有一點退縮,唯一牽掛的是自己剛剛滿十二歲的李倍。
“你竟敢用家法來壓我,好,好。那麼你這麼想死,我就成全你。”
“來人,章才人愛子情深,願替大殿下受罰,加上來打80大棍,行刑。”張皇後指了指身後和兩名太監說道,身後馬上走出兩名辦事情的太監。此兩名太監分別叫鄭江與韓晃,兩人在宮中有這麼一個外號叫陰鬼索命,任何人犯在他們手裏隻有死路一條,根本沒有一絲生還的機會。
他們見主子吩咐,馬上會意,猜透了主子的心思,那就是章才人今天必須死。兩人都露出了笑容,不過那笑容卻摻雜著一絲陰狠。鄭江臉上毫無表情地說道:“走吧,章才人到時間了。”那話裏沒有一點感情,隻有冷語。章氏摸了摸李倍的可愛稚氣的臉蛋,在他的額頭上吻了一口,又把他緊緊地抱在懷裏,享受著最後一刻母子之情。這時,張皇後有些不耐煩。“你們動手啊,還站在那幹什麼。”
“好了,不用人動手,我自己跟你們走去宗皇府。”
“既然你說出了宗皇府,現在我要改變主意了,我要在你兒子麵前行刑,讓你感受一下母子情深。”張皇後有些得意。
“你,你,你........"
“行刑”
章氏被壓在地上,兩名太監拿出大木棍,李僖那滿懷的希望一下子跌入低穀之中。看來母妃的生還機會是微乎足妙。
“碰,碰,碰。”的棍聲響徹這裏沒有一點溫暖的地方,章氏沒有掉下一滴眼淚,沒有叫出一點聲音。李僖看出母妃的臉越來越紅,明白那是木棍打出來的結果。李僖心忙腳亂,跪著求張皇後:“皇後娘娘,你是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轉世,請你僥了我母妃吧。”手裏不停地搖了搖她的衣鏽。原本不向任何人屈服的李僖這次為了能夠救母妃,就向別人跪了下來。但她卻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根本無動於衷。
看無希望,李僖又向二皇子李靜跪了下來:“二哥,你大人有大量,不必與我這樣的一個小人計較這些,我是人砸,我是混蛋,我是垃圾。”此時的李僖為了能讓母妃能夠活命,不需放下了尊嚴。
“哦,你求了我,我本以為你是條漢子,打算還放你母妃一馬,但沒有想到你這麼沒有骨氣,既然向我搖尾乞憐了,你真的叫為兄失望,既然這樣,反正你母妃留在這世上也沒有用了,不如讓她去陰間豈不是更好。”李靜假惺惺地說道。
李僖哭了:“不,這不好,一點都不好。”他癱在地上,完全不知所措。
張皇後說道:“小才人,你看看,你看看,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兒子,今天竟然向我求情了,一點骨氣也沒有。”話語裏摻雜著潮弄的意思。
“僖兒,不要再求這個惡毒的人,更不要向這些沒有人性的畜生求情,如果你再這樣,叫我``````怎```放。”“母妃,母妃,你醒醒。”李僖發出撕稀薄內裂肺的疼叫。然而旁邊的人卻是冷漠到了極點。有的站在那裏,臉上還掛著冷笑,象欣賞一場戲來著。
李僖心裏涼透了。鄭江用手探了一下章氏的鼻孔,沒有一點呼吸,對著張皇後說道:“皇後娘娘,章才人已經斷氣了。”那話語很平淡,沒有一點感情。
“哼,這個小賤人,死了活該,十年前依靠著陛下的疼愛,差點都騎在哀家的頭上,今天死了活該。”
“你這個惡婦,不準你罵我母妃。”李僖哭喊著。
“哼,你這個小賤種竟敢罵我,來人給我掌嘴。”
這麼弱小的李僖那裏是這些動作幹脆利落太監的對手,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來人,章氏因侵犯本宮鳳顏,又因梳於七皇子管教,導致目無宮法,欺負各位兄弟,又與太監整天混在一起,已經失去作為皇子的身分,現逐出皇宮,永世不得進入京城。
從此皇宮裏少了七皇子,而民間卻多了一位很冷漠的乞丐。
十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