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聽到大胡子大漢的話,對大胡子大漢說道:“蘭姆特,你別說了,依娜小姐要我幫她照顧他弟弟,我也答應了依娜小姐,所以我是一定要照顧好那傻子的,蘭姆特,你見過那傻子吧?”
大胡子蘭姆特撇了撇嘴,又說道:“阿博爾,依娜小姐又不在蘇爾城,你可以不必再為了依娜小姐照顧那傻子。”
大叔阿博爾聽到大胡子蘭姆特的話,有些生氣的道:“蘭姆特,你別說了,我和這傻子生活了四年都有些感情了,就算是不為了依娜小姐,也要為我阿博爾的承諾以及我和傻子的感情,我也要把那傻子找到。”
蘭姆特看到大叔阿博爾有些生氣,無奈的說道:“好好好,阿博爾,我不說了,那傻子我在城外的小河橋上看到過,他應該還在那吧!”
大叔阿博爾聽到蘭姆特說見過,趕忙向蘭姆特道謝後,就馬上朝著城外的小河橋走去,到了小河橋看到博尼一個人坐在護欄上,阿博爾大叔就走到博尼的身邊,對博尼說:“博尼,下來,這樣很危險,你下來,大叔就帶你去賣糖吃。”
博尼聽到是自己熟悉的大叔阿博爾的聲音,轉過臉看著大叔阿博爾傻傻的一笑,然後聽話乖乖的下了護欄,對著大叔阿博爾說:“叔叔,我要吃糖。”
大叔阿博爾無奈地笑著點頭,拉著博尼的手往城裏走,就快到城門口時,後麵一輛失控的馬車正快速的衝向阿博爾和博尼,馬車上的車夫不停的叫道:“快讓開,馬兒失控了,開讓開呀!”阿博爾大叔聽到車夫的叫喊,就馬上拉著博尼閃到一邊,但在這時博尼掙脫阿博爾大叔的手,並衝向了失控的馬車,嘴裏還念叨著:“馬兒,馬兒,我要馬兒。”阿博爾大叔剛想再去拉博尼的手,但來不及了。瞬間,博尼和拉馬車的馬撞上了,馬兒被撞得停了下來,而博尼則被撞飛,一頭撞到了城牆上頭破血流。阿博爾大叔嚇傻了,過了會才反映過來,一邊跑向博尼一邊叫道:“博尼,博尼,你不要死呀,快來人呀,救救博尼呀!”
在城門站崗的兩名守衛聽到大阿博爾的呼喊,其中的一個守衛跑了過來,一起幫著大叔阿博爾把博尼抬起,朝著城內的光明神殿跑去,到了光明神殿,一位主教看到滿身是血的博尼,連忙叫大叔阿博爾和那名守衛把博尼抬到殿內,大叔阿博爾和那名守衛剛把博尼放到了一張桌子上,主教就連忙連忙施展了光明魔法治療術,而博尼在光明魔法治療術的治療下,頭上了傷口和身上的傷口在快速愈合,過了會就完全愈合了。這時,主教也停止施放魔法,主教有點疲憊的對著大叔阿博爾說:“阿博爾,這個孩子現在沒事了,隻要再休息兩天,博尼的傷勢就全好了,好了,阿博爾,你們抬他回去吧!我要休息一下。”主教說完,就走到一個坐墊休息了起來。
大叔阿博爾看到主教疲憊的樣子,也不在打擾,對主教說了聲感謝,就和守衛一起把蘇玉抬回到了大叔阿博爾的家。過了兩日,大叔阿博爾看到博尼沒有蘇醒的跡象,就出門到光明神殿去問丹麥亞主教。
大叔阿博爾剛走沒多久,房間裏就飄進來了一團白霧,而飄進來的這團白霧就是蘇玉的靈魂,蘇玉的靈魂先是在博尼的床前停了一下,然後就馬上飛進了博尼的身體,和博尼的身體結合在了一起。再過了一會,蘇玉附身的博尼手指動了動,眼睛也慢慢地睜開。
睜開眼睛的蘇玉,看到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很是莫名其妙。坐了起來,四處掃視了一遍,奇怪道:“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裏,我不應該是躺在醫院嗎?怎麼這麼奇怪呀,這裏怎麼感覺像是中世紀西方國家的房子。咦,我怎麼穿成這樣呀?”說著蘇玉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窗口推開窗簾,看這下麵的街道,更加奇怪道:“咦,這裏怎麼都是外國人呀,而且穿的都是中世紀的衣服,難道我被人送到了這裏治療,感覺好奇怪呀!我是在中國被車撞下了河,要治療也應該在中國呀!不應該在西方國家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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