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然一聲響,木門緩緩而開,一劍殺單足踏入,眼神一掃而過,房內竟是空無一物!空!空的仿佛連空氣也不存在似地!一劍殺察覺氣氛詭異,立即抽身而退。就在一劍殺離開不久,整個清閑小屋竟快速起了驚人的變化,不過片刻,整座木屋就自然化為一堆碎屑。
而在摩涯洞內,摩主與石中生兩人沉默許久,心內各有盤算。
“好吧!隻要你有能力替本主完成一件事,本主不僅可以讓你母親蘇醒過來,而且還能破例讓你退出摩涯洞,如何?”經摩主多方思慮終於才做出這個決定,石中生母親既死自然再也無法醒來,他深知事情在拖延下去定然隱瞞不住,所以想提前實施計劃,而石中生此時在他的眼裏已經是個棄子了。
“這……不知摩主要屬下所辦何事?”石中生沒想到摩主會開出這樣的條件,轉而又恢複起恭敬之色。
“記得你剛入摩涯洞時,本主曾經向你詢問過一件物品嗎?”摩主問道。
“嗯……是它!不知摩主要這件物品所為何用?”石中生驚訝道。
“這個你不用管!石摩使隻要你能在一個月內拿到它,本主的諾言自會實現。”摩主定下時限說道。
“行!屬下定會盡力而為!”雖然明知道要拿到那件物品將可能付出沉重的代價,但一想起躺在病床上的母親那憔悴的容顏那冰冷的溫度,石中生一咬牙就答應了下來。
“哦……那本主就期待你的佳音了,哈哈哈……”
一葉之舟外,逆江流重傷而回,行至內中,僅靠的一絲迷糊意誌在也支撐不住,雙足一頓,便要倒地下去。就在此時,忽感背後傳來一陣暖意,正是一葉飄來到,立即運功為其療傷。
“冰淩劍被……被劍笑鳴奪走了!”逆江流勉強說完後就昏迷了過去。
“這下壞了,冰淩劍被那個瘋子收回去,要拿回來可就更不容易了!你這次帶著冰淩劍遇到他難怪會吃虧。不過你的傷……”一葉飄看著逆江流的傷口憂慮道。
“心髒是被一種箭氣所傷,由後往前穿透而過,應該是有人在背後暗算。這人竟然能隱藏在暗處而不被順道劍主察覺,看來來曆不淺啊!傷勢如此嚴重,如果不在盡快醫治的話性命恐怕不保,但現今在華世能有修心補體之術的人也隻有他了!”一葉飄為難道。
就在一葉飄沉思之刻,肅然,在一葉之舟外傳入一道不俗詩號!
“道有極,法無邊,逍遙此身任我行。”
隨之,一條再熟悉不過的身影映入一葉飄的眼簾。
“你來這裏做什麼?”一葉飄不滿道。
“我想這裏現在應該很需要我,是吧?徒兒!”莊遊子絲毫不理會一葉飄的不滿神態自若道。
“嗯……難道順道劍主是你……”一葉飄剛想到此人,對方就立馬出現,未免太過巧合,所以懷疑道。
“不用誤會,這種以氣禦箭的功夫我是不會的。”莊遊子不待一葉飄說完就解釋道。
“你要殺人何須親自動手?”一葉飄譏諷問道。
“如今為師孑然一身,既不在是道界掌法又被囚數百年何來得幫手呢?”莊遊子問道。
“請你不要在以我師尊的名義自居,這樣隻會讓我對你感覺更加厭惡。”一葉飄憤然道。
“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在華世也有一段時間了,難道連這最基本的禮儀也學不會嗎?”莊遊子問道。
“哈哈哈!那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身為人家的孩兒是否更該立刻手刃凶手呢?”
一葉飄憤極反笑,話一出,背後青葉劍受到感應,劍芒射出。莊遊子似乎早有所料,回身一避,身姿悠然。
“哈!三言兩語你就發怒了,看來你的心性是越來越差了!”莊遊子輕笑道。
“是嗎?我會這樣,不正是你的傑作嗎?”一葉飄一擊不中轉而稍加安定道。
“好了,你想殺我隨時都可以動手,但前提是你要有足夠的實力,不然的話一切都隻是白費功夫。”莊遊子淡然道。
“哦!難道憑我知道你武功的死穴這一點以及對你的了解程度,還不夠資格讓你重視嗎?”一葉飄問道。
“這個世上能完全了解我以及威脅到我的人隻有我自己,而你所了解的程度隻不過是我的冰山一角罷了。”莊遊子一臉自信道,似乎這個世上真沒有任何事物能夠影響到他。
“哈!既是如此,我就不明白了,為何你所謂的自信不能讓你免受五百多年的牢獄之苦。”一葉飄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