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百慈望向陌生的天花板,有些憨憨地撓撓頭。
“這裏是…”
張百慈醒來了,她翻下床,望向這個房間。
“臥槽,這也太大了吧。”
粉色房間裏滿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玩具,象棋,還有……書。
她意識到了什麼,走向一旁的落地窗。
“啊,我這是性轉了?”張百慈不可置信地打量著這個這副身體,眼睛炯炯有神,皮膚像玉一般潔白無瑕。更重要的,好輕,不協調。
張百慈蹦蹦跳跳了一會,逐漸適應這個身體。
“我穿越了,那原主的記憶呢?”
張百慈正想著,看到了放在床頭的日記。
“正經人誰寫日記啊。”張百慈翻開書,開始一點點了解情況。
一小時後…
“總而言之就是身患重病,不甘心病死所以自殺了?”
張百慈倒是挺喜歡這個要強的孩子,就是有點太極端了。
“不對,那我呢?提麗爾摸摸自己的鼻子,鬆了口氣。這是一種慢性病,到最後人的身體會漸漸癱瘓。患病者鼻子上摸的話會有一個凸起。自己現在這個狀況應該是恢複了。
“收起來吧,新的開始要開始了。”張百慈將筆記墊在床頭櫃下麵,深呼吸一口。
“我叫提麗爾·盧克斯,盧克斯家族的長女,帝國騎士。”
“這是我新的人生。”
提麗爾走出房間,如今已是淩晨五點,天剛蒙蒙亮。她拿著自己的木劍偷偷溜進後院開始練習劍術。
空蕩蕩的走廊裏回響起清脆的腳步聲,提麗爾就這樣走著,隨便瞥了一眼外麵,那一幕震驚到了她。
後院的湖水麵上正有人盤腿打坐,那個黑影變得越來越熟悉。
“妹妹?”
提麗爾回想起筆記中的內容,自己這個便宜妹妹似乎從生下來就很奇怪,成天修煉劍術,參悟魔法,也沒啥愛好,有時候還會自言自語。難不成也是穿越者?
提麗爾更好奇了,這個家夥到底是不是呢。
“就這裏了。”提麗爾找了個地方靜靜看著她,距離太遠,提麗爾隻能勉強看見妹妹自言自語,聽不見在說什麼。
“得了,真·穿越者。”張百慈心裏想,“那我為什麼沒有係統呢?算了,要和這個妹妹打好關係才行。”
提麗爾想到這裏,一點點走了過去。
“姐姐。”安娜看著來人,有些驚訝。“姐姐,你的病痊愈了?”
“沒有,隻是有些許好轉。”提麗爾打起了馬虎眼。
“這樣啊。姐,給你。”安娜不知從哪裏掏出來一顆瓶藥水。“這是我偶然得到的,喝了它你的病就能好。”
“別鬧了,那群牧師都無法治好我的。”提麗爾禮貌性擺擺手。
“我先走了,你好好鍛煉吧,家族的未來就靠你了。”提麗爾說著,安娜將藥劑塞進了她的懷裏。
“一定要喝啊。”
提麗爾回到房間,開始鼓弄這一玻璃瓶子的藥水。
“治療藥水啊,自己現在不太用得到。”他將藥水放進床頭櫃。
“這個開局就已經領先太多人了,有些穿越者現在恐怕連飯都吃不起。”
“阿啟,誰在念叨我。”城中一個角落裏,一位穿越者正在開寶箱。她努努嘴,身上拿起唯一值錢的崩刃的鐵劍,隱入狼尾巴一般黑的陰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