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想到的是,沈啟輝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平淡的嗯了一聲。
有一種放任謝澤川的感覺,而這種放任就意味著默認,沈惠心驚。
“爸,薑言是一個已經和別人訂婚的女人,阿川現在跟她勾搭在一起成何體統!”
“她明明就已經訂婚了,就應該自覺地跟阿川保持距離,但是你看看她現在完全沒有這種意識,她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怎麼可以跟阿川在一起。”
“行了!你看看你說的是什麼話!”
沈惠的話越說越難聽,沈啟輝出聲嗬斥。
突然被訓斥的沈惠嚇了一跳,滿是不解地叫了一聲:“爸?”
“薑丫頭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以後這種話少說。而且就算你不了解那個丫頭,難道你還不了解阿川嗎?”
“他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嗎?”
“他們之間的事情,你們就不要再插手了,讓他們自己解決。”
沈惠被沈啟輝這明晃晃的偏心氣的發抖,將筷子摔在桌子上,陶瓷碰撞發出了巨大的聲音。
“沈惠你的教養呢!”
沈惠冷哼一聲,自嘲道:“我的教養?我還真想問問你,究竟誰才是你的女兒!”
“你!”
沈啟輝憤然離席,沈惠看著他的背影,眼神裏全是不甘。
她究竟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這個家嗎,為什麼所有人都不理解她,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向著薑言那個賤人。
就連上次她被打,最後道歉的居然還是她。
這一刻對薑言的恨意達到頂峰,就是因為她的出現,從小跟她親近的謝澤川現在也跟她有了隔閡,就連父親也對她處處不滿。
她離婚之後,其實沒有太大的反應,因為她仍然有家,可是這一刻她突然感覺自己成為了外人。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薑言!
她眼裏閃過一抹瘋狂的恨意,然後拿起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
薑言睜開眼睛,長時間沒有吃東西和喝水,讓她有些虛弱,昨天晚上他們突然帶著她轉移,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有人找到了他們的位置,有人來救她了。
但是被他們給察覺到了,或者是有人提前通知了他們。
她看了看她的手上和袖口上全是已經幹掉的血跡。
昨天晚上在之前的木屋裏,隻有藍衣男子守著她,另一個人不知道去了哪裏,薑言解開了手上的繩子。
趁著藍衣男子在睡覺,薑言想要為自己爭取一下,他們綁她絕對不可能是為了錢這麼簡單,所以就算給了他們錢,也不一定會放她走。
但是男人實在是太敏銳了,薑言剛一動就被他給察覺了,藍衣男人看見薑言自己解開了繩子,眼神微眯,凶神惡煞地朝她走了過來。
危急之間,薑言不知道哪裏爆發的潛力,她迅速起身抓起地上那把離她最近的匕首,狠狠地朝男人的大腿刺過去。
劇烈的疼痛,讓男人一聲悶哼跪下。
趁此期間,薑言站起拔腿就跑,可是藍衣男子反應敏捷,抓住了她的腳踝將她拖了回去,然後掐住了她的脖子。
就在薑言以為她必死無疑的時候,黑衣男子回來了,他一把掀開藍衣男子:“她還不能死!”
就這樣她又撿回一條命。
距離有人找她,已經過去一個晚上,相信很快就要有人找到她了,隻要他們背後的人不要突然想把她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