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事輪不到他出頭,他又不是男主人,而且他也不想摻和進別人的事裏去。

可是李妮這句“家裏沒男人”,讓餘澤現在的處境有些尷尬,男鄰居聽到李妮的話後,下意識的看了眼站在李妮身邊的餘澤。

餘澤心裏吐槽道:

‘坑爹呢!’

要是以前的餘澤,身子瘦的和麻杆一樣,可能也就裝沒聽見了。

但是現在餘澤體型比以前壯碩了不少,心裏也有底氣,起碼不用擔心真動起手來打不過。

餘澤心裏想道:

‘老子鬼都敢打,說我不是男人?這氣我是受不了一點!’

餘澤跨了一步站在李妮身前,對男鄰居說道:

“你在狗叫什麼?啊?你在狗叫什麼?就你長了張嘴?”

男鄰居聽到餘澤的話後,中了嘲諷,直接氣衝腦門上來就推搡著要動手。

餘澤現在的身體素質是25點,和經常負重拉練的士兵一樣的身體素質,男鄰居處在亞健康的身體素質。

被餘澤用力推了一把,就把男鄰居推得踉蹌著後退了好幾步。

男鄰居感受到了和餘澤的力量差距,理智重新回歸了大腦。

能買的起千萬豪宅的人都不是傻子,不會在明知道自己會吃虧的情況下,還楞頭和餘澤動手。

男鄰居開始講道理:

“我和你老婆說了好幾次,這樓道是公共場所,你家這東西都放了幾天了,還不搬走,啊?說你們兩句怎麼了?”

現在的鄰裏之間都很少走動,男鄰居以為餘澤是李妮的老公。

餘澤心裏吐槽道:

‘大哥你啥眼神,我才18啊,你這是出門沒戴眼鏡嗎?’

不過餘澤也沒有去辯解,反駁道:

“臨時放兩天怎麼了,就不能好好說嗎?又不是不搬走,一個大老爺們和女人吵的那麼凶,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男鄰居被餘澤說的啞口無言,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說了一句他要聯係物業後,回了自己家。

餘澤看男鄰居走了後,指了指放在樓道的箱子,回頭對李妮說道:

“麗娜媽媽,這個箱子要搬回來嗎?不然他到時候又要過來鬧騰了。”

李妮此時很不好意思麵對餘澤,剛剛說那句“家裏沒男人”,她並不是針對餘澤說的,隻是當時在氣頭上順口說了出來。

說完後就反應過來,這話當著餘澤的麵說,好像有點不合適。

而且餘澤在她最無助的時候,站在她的身前,加上剛剛男鄰居說她是餘澤老婆,還被自己孩子和保姆都聽到了。

讓李妮麵對餘澤的時候有些不自然了,看著餘澤,她心裏有了一點微妙的變化。

李妮讓自己不要去胡思亂想,對餘澤說道:

“老師,真是不好意思,那個箱子挺重的,你一個人搬可能會有點辛苦。”

餘澤說道:

“我試試看。”

箱子確實有些沉重,餘澤在保姆的幫助下,把箱子搬了進來,然後帶著沈麗娜繼續去上課。

一直站在一邊的沈櫟瀅,看向餘澤的眼神中帶了一些不一樣的色彩,剛到15歲的她正是青春萌動的時候。

而且她上的是女子學校,回了家後也見不到一個男人,餘澤是她能接觸到的,為數不多的年輕還有點小帥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