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夫人覺得接下來要討論的話題,肯定是不能讓別人知曉的,畢竟自家女兒的身份可不能暴露,現在知道她是女孩子身份的,也隻有5人,除了白桃和老夫人,剩下的都在這兒啦。
本想著喝口水緩一緩,然後再把這些事情交代一下,可是一想到這個茶水是自己的女兒泡的,而且還特別的難喝,於是又把端起來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直接的說了起來,“靈芸啊!接下來的事情,咱們去房間裏說啊,而且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為娘現在一定要說,那就是以後你可不要再泡茶了,真難喝,還不如白開水呢!”
鍾靈芸表麵上雖然沒有說什麼,也聽話的點了點頭,但實際上對著自家娘親撇了撇嘴,並在心裏暗暗的說著,“難喝,還喝這麼多,知道我的手藝不行,還讓我去泡茶,就直接喝白開水,難道不行嗎。”
不過娘親有一句話,說的還是沒錯,那就是接下來的事情,可不能在院子裏討論,畢竟白桃和紅芍都她們兩個都出去玩了,要是讓其她丫鬟給自己把風的話,那也不放心呀,還不如回到房間,關上房門,小聲的談論呢。
隨後鍾夫人直接將茶壺裏的茶水,通通的倒掉,並把茶葉也倒在了大樹下,又把幾人喝水的杯子衝了幾遍,確保納蘭喝茶水的味道消散, 才放進了托盤裏,並帶著沈夢槐向著房間裏走去。
這時鍾靈芸也沒有含糊,直接抱起了蘇月嬋,跟在娘親和姨娘的後麵,當然放在桌子上的那封信,也被鍾靈芸揣在了兜裏,雖然皇後和蘭妃來自家侯府並不是什麼秘密,也不需要隱藏,但是這種書信還是收好比較安全。
萬一被風吹走,或者是流落出去,讓別人模仿了皇後的筆跡,再無故生出事端,也是比較麻煩的呀。
回到房間後,鍾靈芸將蘇月嬋放在了椅子上,而且還給她拿了一個軟軟的坐墊,並向叫自家娘親和姨娘詢問了一下,見她們倆人都不需要後,鍾靈芸也點了點頭,隨即把原本放在兜裏的書信,遞給了自家娘親,並讓她收好,這種東西可千萬不能弄丟了。
正在泡茶的鍾夫人,哪有時間接這封書信呀,便讓沈夢槐帶勞了,反正放在自己兜裏和放在沈夢槐兜裏,沒有任何的區別,回到家裏後,都是要放到櫃子裏麵去的。
找到茶葉後,鍾夫人便想著給自己的女兒露一手,讓她知道什麼叫做茶水,以後也需要好好的學一學,不然客人來家裏的時候,若是丫鬟不在,那他可要親自動手泡茶了,萬一泡的還是這麼難喝,豈不是變相的相當於趕人了呀。
片刻之後,鍾夫人便端著茶水,放到了桌子上,讓坐在桌前這幾人好好的品嚐一下,自己泡的茶水有什麼不同?
鍾靈芸看了看,覺得茶水也沒有什麼不同嘛,都是那種發紅的黃色,而且還沒有自己泡的漂亮呢,隨後也端起茶水,輕輕的喝了一口,便立馬感覺到了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