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嬋說什麼也不願意猜了,覺得這個壞蛋就是在消遣自己,好看笑話,然後對著鍾靈芸的脖子輕輕的咬了一口,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小娘子,你快說,不然我就咬死你。”
鍾靈芸覺得自己脖子上,被蘇月嬋的咬過的地方有些癢癢的,讓人忍不住的想用手揉一揉,可是現在自己的兩隻小手,又被蘇月嬋緊緊的控製住了,也隻好開口求饒,“公主,不要再咬了,我說還不行嗎?”
發現這個小娘子開始求饒了,蘇月嬋臉上也露出了驕傲的小表情,並手指挑著鍾靈芸的下巴,笑著說道,“小娘子,你早說不就好了嗎?幹嘛還非逼我動嘴呢,我看你就是想讓我咬上一口。”
鍾靈芸覺得自己的蘇月嬋果然是個壞女人,就會對自己做這種蠻不講理的事情,這天底下哪有人希望自己被咬呀!於是也將剛才的驚喜,直接說了出來,“相公姐姐,其實從今天開始,我就不需要在翰林院抄書了,徹底的解放了,以後就可以好好的陪著你,想去哪咱們就去哪兒。”
聽到這個消息後,蘇月嬋的臉上也樂開了花,直接對著鍾靈芸吻了下去,打算好好的獎勵一下這個小娘子。
鍾靈芸自然是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的,反手將蘇月嬋抱在了自己的懷裏,並熱情的回應著她的親吻。
在外麵駕駛馬車的紅芍和白桃,剛才聽到兩人大膽的對話,也不免有些羞的臉紅,覺得鍾靈芸和蘇月嬋不愧是世子和公主殿下,就是厲害呀,永遠是自己這群丫鬟無法比擬的。
紅芍和白桃相視一笑,便明白了對方心裏的想法,隨後也專心致誌的駕起了馬車,並將馬車駕駛的格外的平穩,生怕會打擾到馬車裏麵的兩人。
一番親吻結束後,鍾靈芸和蘇月嬋兩人的小臉都有些紅撲撲的,但羞紅的小臉並不影響兩人緊緊的靠在一起。
歇息了一小會兒,等臉上的紅暈消下去,蘇月嬋便靠在鍾靈芸的耳朵邊,小聲的說著,“小娘子,再過上幾天,我就要把你睡了,不可以拒絕哦!”
蘇月嬋的這一句話,使得鍾靈芸的小臉再次的紅了起來,並輕輕地點了點頭,想著也是時候做這種事情了,都比原來約定的時間,往後推遲了一個月了。
見到自家小娘子,臉色又羞紅了起來,蘇月嬋忍不住的又調戲了她一會兒,但因為在馬車上也不敢太大膽,畢竟前麵還坐著紅芍和白桃呢,萬一讓她們聽到自家小娘子害羞的聲音,那豈不是虧大了?
說是調戲,其實也就是對著鍾靈芸撓了一會癢,對於捉弄和親熱的事情,當然要回到家裏,晚上睡覺的時候才可以做呢!
一番嬉戲過後,鍾靈芸便也想著將正式告訴蘇月嬋,好讓她提前做好準備,“月嬋,我邀了江元直與汪海清明日傍晚的時候,來府裏做客,”
蘇月嬋輕輕的拍了一下鍾靈芸的胳膊,覺得這個人就是大傻子,現在這種時候,說這個事情幹嘛,不過也還好,盡早將他們兩人的事情解決,也可以早點和自己的小娘子親熱。
但還是裝作一副有些生氣的樣子,不高興的說著,“都什麼時候了,還提你的江兄和汪兄,真是個討厭鬼。”
鍾靈芸覺得這個時候,說出他們倆人的事情,也好像沒什麼不妥吧,不然總不能晚上睡覺的時候再說吧,那樣的話才煞風景呢。
於是鍾靈芸直接將蘇月嬋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仔細的給她解釋著,“相公姐姐,你就不要吃醋嘛,我和他們兩個真是朋友,在翰林院那種死氣沉沉的地方,有個說話的人,解解悶也是不錯的啊!”
蘇月嬋把頭一撇,裝作一副高冷的樣子繼續的說著,“本宮才不會吃你的醋呢,明天傍晚的時候,叫他們去公主府,我可要好好的盯著,免得你這個狐狸精和他們眉來眼去。”
鍾靈芸一聽,覺得自家媳婦的醋意真是大呀,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公主,你現在真的像個醋壇子,而且我一個大男子,怎麼能說狐狸精呢?”
蘇月嬋牢牢的把自己這個小娘子抱在懷裏,並一臉正氣的說著,“你才是醋壇子呢,再說了,誰說狐狸精就沒有男子了,先前嫁給你的時候,我還聽別人說,你是斷袖呢,所以為了侯府的名聲,我必須好好的防備,也不允許你對他們拋媚眼。”
鍾靈芸也知道蘇月嬋這是在乎自己,若是真的不管不問,那自己和麵首有什麼區別呢,於是也高興的說道:“好好好,那公主殿下你一定要把我看得牢牢的,最好晚上的時候也把我綁在身邊,這樣才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