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也不看看你什麼德行,整天好吃懶做,別說她抱著那麼多錢,就是一分沒有,那麼漂亮的女娃也不會看上你!”
站在他旁邊,同樣流口水的中年男人,一臉不屑的掃他一眼。
然後是眾人的七嘴八舌。
見大家都用貪婪羨慕的眼光,看自己領大獎。
女孩優雅的走下台,在眾人的唏噓聲中羞澀一笑。
“今天我就是運氣好,明天你們也可以噢,加油。”
人群中,突然有人用華語小聲說了句:“那個男孩不是被騙來的,是楊老板使用了幻術綁的。”
“哎,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主,能有這麼高級別待遇。”
“你們不知道嗎?據說是東北王的大兒子。”
“啊?”
“這他都敢動?”
“這有什麼不敢動的,又不是我們敢腰子地區的軍閥,一個隻會賺錢的大財主。”
“哎,我可是聽說東北王是真有錢,一個顆粒飼料就占華國千分之一的GDP。”
“草!千分之一算個球,華國隨便掏出一個地大產亨都億萬萬財富。”
“地產大亨又算個球,他們的錢全是國庫的銀子挪在自己名下,人家東北王那可是真金白銀,憑本事賺的。”
“臥槽!這下可有熱鬧看了。”
台下一片嘩然。
……
敢腰子地區的莽山軍團司令部。
楊玉龍高興得眉飛色舞。
他雙腳翹在老板台上,半躺半臥在真皮轉椅上,喝著紅牛。
對麵坐著楊彩鳳。
楊彩鳳:“玉龍,你真要動趙立偉?”
楊玉龍微微翻了翻白眼,嘴角勾動一下:“嗯,難不成你還對那個趙千億抱有幻想?”
楊彩鳳:“那倒不是,我覺得把他兒子綁來敲點錢就行,別搞出人命把他惹急了,咱們也不好過。”
“嗬,你倒是開始替他說話了,當初是誰哭咧咧的回家求我們哥三替你做主?”
楊玉龍瞪著布滿血絲的金魚眼,怒視著姐姐。
楊彩鳳被這兩道帶血的眼刀刺得不敢正視。
這二十多年過去,曾經的恨,早已在她心中淡化。
回想她人生中的幾個自以為很重要的男人,除了貪戀自己的美色以外,卻沒有一個真心對待自己。
唯一一個算得上真愛的活占林,也沒給她一個家,一個名分。
還把自己當累贅一樣拋給趙廣清。
而趙廣清對自己,卻從來沒做過一件對不起她的事不說,還白養三個孩子一年多。
離婚也是自己有錯在先。
後來他富了,富得流油也沒給自己半點好處。
這能怪誰?
如果當初她不把趙廣清當畜牲拉磨,興許自己現在就是億萬富婆。
她的兒女也是貴公子。
如果她能真心愛他,給趙廣清生兒育女,她何至於被萬士凱那個大流氓勒索著替他在緬甸坑蒙拐騙?
心念至此,楊彩鳳眼眶開始濕漉起來。
“楊彩鳳,我可警告你,膽敢壞我的好事,別說我不念姐弟之情!”
楊玉龍怒聲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