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屍營地](歡迎存放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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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段從未有人證明過的野史。
據說,在神明依舊憐憫世人所經受的苦難時,祂曾將手掌中的神女遺留在人間。
神女本是神明引人族妻子之靈魂,由神性鞏固,化為神核,而後凝固軀體便有了自我意識。
隻是可惜,其心智宛如嬰兒,並非如神明所想複活,也沒有神明般天成。
對於曾經祂來說,隻是個紀念和令人疼愛的孩子。
可是,如今神女的失蹤,依舊令祂無法平靜,往日的回憶如同毒藥般侵蝕著祂的神智。
祂的性格越來越冷漠,過了多久?一億年、千億年?總之,祂瘋了,隻為一個下落不明的神女,祂將仇恨帶到人間。
人間被毀滅了?
它隻是被重鑄了。
萬物皆成飛灰,萬物皆獲新生。
隻不過,在某地,一位神女仍然處於永久的睡眠。
時間來到了曦月紀元,有一天,機旅帝國的公主被一隻惡龍抓走了,在國王的征召下,勇者站了起來……
“客人,寫故事需要一定的個人空間,能否請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呢?”
“蘇珊有禮了,小女隻是看看先生是否需要我們盡一點綿薄之力。無意冒犯,還望多多包涵。”
“嗬,我年紀大了,身子骨弱,你們這綿薄之力我可有點承受不住。”
樹屋裏向著窗戶外看去,除了一片薄霧,什麼也瞧不見。
樹屋中,淩亂的書本散落在各處,不時產生一陣陣微風令自己翻動。
一位老先生坐落在小木板凳上,他的身前並沒有筆和紙,但他的確是這間小木屋的主人。
他天藍的帽子上被一根羽毛依附著,身上七彩絢麗的服飾好似有著反光的性質,仔細一看,那分明是石墨般的粉末。
也不知道是怎麼附著上去的呢?
門口?
沒有那種事物。
在一個書架旁。
不,應該說,在一個看似書架的收納架旁,一名身著魔女服飾的男性……
男性?姑且允許我以生理性別來看待他吧。
他緩緩從虛無中走出,這一瞬間,時間仿佛靜止。
事實上,時間並沒有靜止,但無論如何,二人之間又絕對是停止了下一步進展……嗎?
不知過了多久,一兩秒?一兩分鍾?
二人終於有所動作。
蘇娜是無從證明的,對他來說這一切如同空氣隨著氣壓開始流動般自然。
“先生,開門見山的說,我們想代您做一些事,幫您完成您想做的事,不知您意下如何?”
蘇娜畢恭畢敬的向老先生說明來意,對於這位盡顯老態的先生,他明白自己該怎麼做。
“這麼說,你們都知道我想做些什麼了?”
“先生說笑了,我們深知跟著先生的好處。我們認為跟著先生,先生定然是不會虧待我們的。”
老先生就坐在椅子上,樂嗬嗬的笑了起來。
“也就是說,你們是吃定我了?怎麼?不怕我報複你們?還是說,你們在賭我還未看透你們?”
“先生,都是老相識,我們之間也沒有太大的衝突不是。”
隨後,蘇娜似乎明白了什麼,憑空拿出一支墨黑的羽毛。
“若是我們之中有人冒犯了您,這支鵬鷹頭羽還望收下,小女給您賠個不是。”
羽毛不知何時來到老先生手上,但其上絨毛分明絲毫未動。
“哈哈哈哈哈,知道我的喜好對你們可不是好事。”
先生大笑道,但蘇娜並沒有感到事情的確定,他依舊不安的站在那裏。
“怎麼,還不回去?”
“還請先生答複。”
“帶上你們的門票。”
………………
“他是這麼說的?”
“是的,維添大姐。”
一片黑色薄霧中,森林、城堡毫無交界的相融在一起,城堡的表麵突兀地長出了樹幹。
好像是穿模了?
可惜,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見如此奇觀。
城堡中,三名身著魔女服飾,肌膚年輕,形態修長的男性正靜坐在長桌旁,似乎在談論著什麼。
“那老頭好歹一神子,與我們還有過命的交情,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們?”
其中一名明顯有著書卷氣質,戴著反射出黑光的眼鏡的男子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珂曼,沉住氣,我們並不是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