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陳古大師,大會結束了,我讓人直接把這個月的錢轉過去吧,您和那位道小玄認識?”
“嗯,路上來認識的朋友。”
就這樣,陳古跟著薑家的人下了山,隻是這路上,那薑思明一直在問道小玄的事情,非得讓陳古幫忙聯係。
“薑老,這就是你說的,想學我的火行道術?”
薑烈山大罵一聲,讓人把薑思明拉了下去,一旁有怨言的薑思涵與薑思德瞬間閉上了嘴,他們搞不懂,為什麼爺爺非得讓這個陳古來當他們的老師,要叫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女孩老師,這也太別扭了!
薑烈山途中打了一通電話,好像是交代著什麼,陳古一直在豎著耳朵聽,好像是要去薑家後山的什麼祠堂。
到了長白山腳下後,陳古便同薑烈山坐上了一輛商務用的專車,這時,薑烈山仔細打量著陳古上下,最後目光落在那穿著一黑一白絲襪的雙腿上。
“現在的年輕人,就喜歡個性打扮,看不出來陳古大師,也是個喜歡追求個性的人呢。”
“契合陰陽罷了。”
陳古佯裝沒有看見,扭頭看向車窗外,此刻薑烈山伸手攬住陳古的腰,強硬地將陳古拉入懷中。
“現在了呢還在裝什麼矜持,你不就是為了我開的一月百萬,還有我薑家道法來的嗎?實在不行,我一個月給你千萬,以後就做我的鼎爐吧。”
陳古掙開薑烈山的手,她出來一趟的零花錢就有八十億,區區這點錢,她真不放在眼裏。
現在車上就隻有司機、薑烈山和她,隻見陳古緩緩開口:“不好意思,我對錢和道法不感興趣。”
薑烈山冷哼一聲,以為陳古還在矜持:“你這樣的女孩我見多了,最後還不是討好地對我搖尾巴,到了我薑家後山,就讓你嚐嚐做老夫鼎爐的滋味!”
此時車輛逐漸遠離市區,天空逐漸下起小雨,在經過一處魚莊後,轉進來一條土路。
“老太爺,魚莊有人跟上來了。”
朝著後視鏡看去,確實有輛拉貨的小車跟在後麵,那車兜上坐著兩個披著蓑衣,頭戴鬥笠的人。
“嗬,看來其他家已經坐不住了,讓人攔住他們。”
薑烈山說完,貨車後立刻出現了數十輛騎著摩托的騎手,很快貨車便被這些騎手擾亂,放慢了速度。
“老馬,我就不懂了,有仙家不好好供奉,跑到這跟薑家搶人,不怕那些個爺生氣麼?”
“柳老弟,咱倆家手段一樣,以你我這交情,就不跟你打哈哈了,我就給你這麼說,這女娃兒被誰家抓去做鼎爐,誰家就要有人問道天師。”
這倆蓑衣人也不管在周遭搗亂的摩托車騎手,而是計劃著怎麼在薑烈山手中搶人,這時,那姓柳的蓑衣人的電話響了起來。
“柳玉明!你丫的怎麼跑去和馬家那小子搶人了?我警告你,半小時不回家我打斷你的狗腿兒!”
聽著電話那頭的罵聲,柳玉明和馬曾天大眼瞪小眼,隨後柳玉明滿不在乎道:“東北七大家?當初要不是爺爺他老人家看不上這名頭,這名號早得改成東北八大家,這次的事兒您就甭管了,我要讓大夥都看看柳家也不是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