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隨即攻向雲為衫。
幾番纏鬥後,雲為衫還是被上官淺掐住了咽喉。
看雲為衫掙紮著,上官淺嘲諷道:“和我一樣等級?不分高低。”
手上逐漸用力:“魑階本就是棋子,能幫到我,是你的福氣!”
說罷,上官淺驟然鬆手,臉上再次出現溫婉柔和的笑容,伸出手指撫摸著雲為衫的臉頰。
“雲姐姐,你若助我成事,我再助宮尚角成事,取得他的信任。”
上官淺摩挲著雲為衫脖頸上的戒指,被雲為衫一把奪回。
“就離成功更近一步,日後我大功告成,回無鋒領賞,也會多幫你說幾句好話。”
隨即又威脅道:“若你今日不幫我,別怪我手下無情。”
說罷,上官淺笑了一下轉身離開,雲為衫思索地看著她的背影。
徵宮
鄭南衣對於上官淺和雲為衫的爭執一概不知。
對於宮遠徵什麼都沒說就同意自己搬出來,鄭南衣高興之餘還有些失落。
‘不管了。’鄭南衣想著,‘還是抓緊看吧。’
目光再次落回醫書上。
半晌後
鄭南衣揉著脹痛的太陽穴,頹廢的趴在桌子上。
本來想要看看藥方,找一找清熱去火的涼茶,可是看了大半晌,眼睛都冒金星了,憑直覺,鄭南衣想,沒一個能讓自己好受一點。
不是沒想過去找上官淺和雲為衫,可是她們那的多半是寒毒,這半月之蠅根本不用解,吃了寒毒抵抗著,最後周期可能還會更長。
鄭南衣整個人都萎靡了下來,自己隻知道不用解,過了月長老口中的月蝕之期自然會好。
可是這月蝕之期到底有多久鄭南衣也不知道,每天身上像著火了一樣,晚上更是難熬。
連問的人都沒有,有好幾次鄭南衣都想幹脆去找宮遠徵算了。
但是每每爬到門口,鄭南衣還是放棄了。
“哎,不管了。”
鄭南衣收起醫書,起身朝醫館走去。
幹脆一樣煎一份,有沒有效果的,,,反正就當找事情做吧,要不幹呆著忍受著這火灼感,鄭南衣覺得自己遲早會瘋了。
廚房
雲為衫打開蒸籠,往外拿著糕點。
廚娘走了進來,熱情的打招呼。
“雲姑娘做糕點呢?”
雲為衫動作不停,笑著回道:“是啊。”
“苦瓜和桑葚?”廚娘疑惑道:“這是什麼搭配啊?可別吃壞了肚子。”
雲為衫聞言笑了笑:“老家菜,給大家嚐嚐新鮮。”
廚娘見此轉身開始做活。
小廝進來先和雲為衫行禮:“雲姑娘。”
隨後對廚娘說道:“給金侍衛留的飯在哪?他剛回來,我得給他送去。”
雲為衫聽到這話,加快了裝糕點的速度。
廚娘連忙把食盒交給小廝:“在這在這。”
小廝剛要離開,便聽到雲為衫的聲音:“等等。”
雲為衫把糕點裝進食盒,拿給小廝道:“金侍衛最近也勞累的很,拿幾個糕點給他送去吧。”
小廝接過糕點道:“是。”
羽宮
宮紫商著急道:“你說金繁怎麼就突然上吐下瀉了呢?”
雲為衫語氣擔心:“我也覺得蹊蹺,會不會是之前和徵公子交手,中毒而不自知呢。”
鄭南衣如果聽到雲為衫的話,估計這些天攢的火都要噴出來了。
宮紫商:“氣死我了,金繁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去把羽宮,,”
“哎呦呦。”雲為衫一把扶住宮紫商。
宮紫商還在自顧自的說著:“我就去把徵宮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