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是一個乖巧聽話且普通的高三女孩,每天日複一日的上課、吃飯、睡覺,直到那件事發生...
“阿喜你把這個抹布洗一下!”一個穿著‘不孕不育益陽男科’八個大紅字圍裙的中年女人站在亮粉色的塑料凳子上高聲喊著,她就是阿喜的媽媽,有些胖頭發亂糟糟地綁在腦後。
阿喜從房間裏出來拿走媽媽手裏髒兮兮的抹布,上麵沾滿了油膩膩的黑色汙跡,她有些嫌棄地用兩隻手指捏著。
“你動作麻利點!沒看見我等著擦油煙機嗎!”
“和你爸一樣磨嘰!我讓他擦個油煙機三推四推的!屁股都不動一下,我天天上班還要伺候你們!”
媽媽身後喋喋不休的抱怨聲這些年她總能聽到,一開始還會感到羞愧,但現在阿喜隻想盡快洗完抹布回到自己的房間。
鏽跡斑斑的水龍頭發出‘吱扭’的聲響,並不清澈的自來水像是高壓水槍一樣迸射而出,阿喜輕車熟路地擋了一下,袖口被冰涼的水打濕一大塊,在這樣的冬天裏阿喜很討厭去碰失控的水龍頭。
她家住在市中心的‘老破小’裏,是阿喜爸爸廠裏的職工宿舍,這一住就是17年,最初嶄新的房子現在各處也都破舊了。
尤其是這些年廠子收益平平,冬天的時候不止暖氣不夠暖,就連水管裏的水都經常夾帶泥沙泛著不正常的黃,職工宿舍裏早就怨聲載道但還是沒有任何變化,很多人都因為住宿環境辭職搬離了這裏。
小時候熱鬧的宿舍區現如今冷冷清清的隻剩下十來戶,阿喜家旁邊的幾戶全都搬走了,周圍到了晚上陰森得像大型鬼屋,阿喜弟弟總是這麼開玩笑。
是的,因為家裏有兩個孩子都在上學,所以家裏兩個家長忙忙碌碌一輩子也沒有錢搬出這個處處不方便的房子,這是他們唯一的歸處,就算破但也是個家。
“你洗完沒有!”媽媽憤怒的嗬斥聲從客廳傳來,阿喜飄走的思緒回到正途,她抓緊擰幹手裏的抹布,烏黑的水順著她潔白的雙手滑落。
阿喜洗好之後剛要離開這不足4平米的洗浴間,就在抬頭的一瞬間,她看見洗手台上方灰蒙蒙的鏡子裏自己頭旁邊好像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她轉頭去看,才發現原來是掛在身後牆壁弟弟的內褲。
這個家夥怎麼洗完又直接掛在洗手間了!
阿喜皺著眉頭將內褲拿下來準備一會兒放到陽台上,外麵媽媽催促的聲音越發不耐煩,她緊忙拎著抹布和衣服小跑過去,反正他們家樓下的人也搬走了,不怕吵到人家。
但她沒看見就在她轉身離開時,鏡子裏映出她側麵的景象,一個黑黢黢的東西正親密地貼在她的背後,類似觸手的黑色長條更是將她脖子以下包裹得嚴密。
媽媽奪過她手裏濕漉漉的抹布氣憤地罵道:“讓你幹點活等八輩子!還不快回去寫作業!上次考那幾分我看你幾個月之後考試能不能考上個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