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你說老爺子咋想的,二爺不認的女兒他急吼吼的讓我們接回來。”

被稱為六子的男人“嘖”了聲,“老四,有錢人的彎彎繞不是我們大佬粗能懂的。”

“這還沒升職加薪就開始糊弄老隊友了,六子,你不地道啊。”

老四揶揄地看了六子一眼,還想打趣,卻被六子嚴肅的神情嚇到了。

六子瞟了眼後視鏡中還在昏睡的少女,小聲說道:“老四,想活命,這件事就別問了。”

六子.......老四.......

陌生的聲音讓牧江河驚醒,她猛地從座位上彈了起來,瞬間勒住了老四的脖子。

“這是哪兒?”

老四被勒的麵色發白,拚命拍打著牧江河的胳膊。

六子見情況不對,趕忙將車停在路邊,舉著手機小心翼翼地遞到牧江河的眼前。

“小姐,是......是老爺子讓我們來接您的。”

牧江河強忍著嘔吐的欲望,抬眼掃過信息麵板。

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渾身像被電擊過似的,一陣痙攣,緊接著陷入了昏迷之中。

得了空隙,老四趕忙掙脫牧江河的束縛,大口喘著粗氣。

“六子,這他媽......這他媽......”

六子皺著眉,打斷了老四的抱怨:“別說了,先把小姐抬上車。”

老四捂著脖子,瞪了六子一眼,慢吞吞地蹲下身扛起了牧江河。

隻聽“嗚”地一聲,平地上忽然衝出了一輛皮卡車。

“趕緊走。”

覺察到不對勁的六子,拽著老四和牧江河就往後座上塞。

皮卡車猛地撞向他們,牧江河也從後座上掉了下來。

見到牧江河的身影,皮卡車上的四個男人慢悠悠地下了車

“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

聽見六子的話,為首的男人哈哈一笑,用蹩腳的普通話說道:“正是因為知道你們是誰,我們今天才來到了這兒。”

“你們不是華夏人?”六子皺著眉,“要知道在華夏的土地上做事,就要遵守華夏的規矩。”

“規矩?”

男人抬腿將六子踹飛,走到牧江河麵前,像拎死狗般拎起牧江河。

“這個世界的規矩,從來都是贏的人說了算。”

“你說得對。”

不知道何時蘇醒的牧江河,眼神冷冷地看向拽著她的男人。

就在男人愣神之際,牧江河掰著男人的手腕來了個過肩摔,緊接著死死嵌住男人的手臂。

隻聽“哢嚓”一聲,胳膊像脫線般耷拉在身側。

“啊啊啊啊!!!殺してやろう!(我要殺了你)!!!”

男人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哀嚎著掏出短刀想給牧江河致命一擊,卻被牧江河兩拳砸在地上無法動彈。

剩下的人見情況不對,紛紛掏出武器架在六子和老四的脖子上。

“放過我們老大,否則我也會讓你的同伴死無葬身之地。”

牧江河拿著短刀熟練地在手上繞了一圈。

“隨便。”

聽見牧江河的話,老四雙腿一緊,差點癱在地上,早知道當司機有生命危險給他三萬月薪他都不來啊。

同樣緊張的還有被牧江河踩在地上的男人,他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張白色紙巾,頹然地在身側晃了晃。

“江河桑,華夏有句古話叫做敵人的敵人是朋友,今天你放過我,以後你遇到危險,我們也會幫助你。”

牧江河冷笑著看向男人,“華夏沒有這句話,還有,我沒興趣和你們這個種族交朋友。”

聽到牧江河的話,男人隻覺得胸口湧起一股無名火,但武力值不敵牧江河的他,隻能賠著思索著如何脫救。

雇主給的資料上明明顯示,牧江河是文藝兵。

並且在部隊兩年,她對待訓練敷衍,考核經常不及格,體能和普通人不相上下,否則會裏也不會安排他們幾個剛加入的新人來執行這次任務。

“江河桑,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掙紮許久的男人最終還是放棄了,他抬起那隻還能動彈的手,在空氣中揮了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