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田玉兒一天到晚就裝乖巧,除了裝不出來吃的少,其他的讓嬤嬤很滿意,這是一個很聰慧的小姑娘。
“就是這樣子,你要是從小就生在大戶人家,一定是個很合格的一位大家閨秀。”
但是田玉兒感覺這話好像是在罵她呢。
啥叫合格的大家閨秀,她才不要別人評定自己呢。
她就是她自己,不一樣的煙火。
但是她對這話點頭如小雞啄米,別提多麼的虔誠了。
所以這也成功的蒙蔽了寧江遠,他聽書了很滿意,而且他就知道,田玉兒會喜歡這種生活的。
與人鬥其樂無窮。
但是他氏壓根就意識不到一個生活在正常家庭生活的女孩是有多的陽光正能量的,什麼嫡子庶子小妾大婦什麼的,她壓根就不care的。
那些統統都要遠離她的生活才對。
這幾天的生活,寧江遠也辦了兩件事,一件事就是整個江南都知道他有個神秘未婚妻了。
不是哪個世家小姐,也不是名門貴族,什麼都不是,壓根就是查無此人的狀態。
所以這成為了江南這邊的一大趣事。
很多名門閨閣氣的不行,她們被寧江遠拒絕也就算了,但是這從哪裏來的一個臭丫頭來挖牆腳。
一定要找機會看一看。
“我看絕對就是個狐狸精,寧江遠可是出了名深謀遠慮的類型,哪裏會找什麼普通人,除了妖精,別的壓根就不可能。”
“沒錯,肯定是妖精,等早晚能知道那是個什麼妖精。”
然後這個機會很快就出現了,江南要舉行一個詩會,裏麵會有很多青年的男女讀書人出現。
據說寧江遠也會帶著未婚妻參加。
這就讓很多人很有興趣了,這必須要去啊。
所以這場詩會變得別開生麵了,據說大家全都托關係想進去看看寧江遠的未婚妻。
這事是寧江遠的策劃,他打算把田玉兒打造成一個文采斐然的夫人,他的夫人總要比旁的人厲害一些的。
而且,他認為文學這也是田玉兒擅長的領域,完全沒問題的。
於是在田玉兒知道她要參加詩會的時候,很幹脆的答應了,隻要不在這個宅子裏麵被嚴防死守著,去哪不是逃跑的機會啊。
所以,必須要去。
詩會的地方還不算近,需要一早就坐馬車往那邊趕去。
田玉兒穿著盛裝,坐上寧家的馬車,然後坐在窗邊。
寧江遠坐在她的對麵,認認真真的看著她,一臉笑意。
但是田玉兒對他可沒啥好氣了,這珠翠金銀都搞得她頸椎不太好了,脖子不舒服。
而且晚上更離譜,為什麼什麼睡有睡姿,把她的軟枕換成了陶瓷枕,那玩意睡的脖子是真的疼。
但是寧江遠心情十分的好,他說:“參加完了詩會,回來你可以看到你想看的人。”
田玉兒下意識認為肯定是枝兒姐姐來了,十分高興。
但是她可不給個笑臉,麵無表情的說:“哦。”
這是嬤嬤告訴她的,不能喜形於色,不要讓人家猜到她的想法。
盡管,寧江遠感覺田玉兒好像不如之前活潑,但是也沒多想,反正應該是這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