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順子!”大家都驚呼。
老何,“壞了,小春你又請不了我洗澡了。”
小春竟一下憤了,“操他媽了,見鬼了吧!”他把自己的牌摔開,竟有一對A“老芙蓉,**不看牌就有這牌,我咋不信你這麼幸呢!”眼淚竟快要下來了。
芙蓉婆婆連看他都不看,而是盯著黃毛丫頭,“乳臭未幹,還跟老娘玩!哭鼻子回家哭去。”一副又凶又得意的麵孔“怎麼丫頭,你還要撐撐嗎?”
我留意了芙蓉婆婆亮牌的一瞬,黃毛丫頭抓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發梢間露出星點的肌膚竟是那麼的光潔細膩,在一瞬間給人銷魂的暢想,男人真是可惡,我埋怨自己的同時趕忙琢磨她剛才的動作是不自主地露了敗象還是故意的要誘敵深入啊。不過,牌是芙蓉發的,按照電視裏演的,她應該對牌了如指掌,所以剛才她既然做了手腳,應該不會給對方機會了。
“老娘子,比你大的牌還有的是呢!”
“丫頭片子,我就不信你有我這麼幸。封頂十塊,我就先來十塊……”她從身前的硬幣盒裏,抓起一把,一個一個地扔到小山上“一,二,三……”
“節省時間,我全壓了。”黃毛丫頭把身前的四盒硬幣推向小山近前“四百硬幣,放馬過來吧!”
“等等!”我冒失地伸手臂擋住了前進的硬幣盤,這一舉動讓在場的人都吃驚。
在我眼中始終隻是黃毛的丫頭側頭看向我,一張晶瑩剔透的麵孔帶著桀驁不馴的囂張一下闖入我的眼,這是一張完全讓我意外的臉,這是一張和焗油膏味兒完全不匹配的麵孔,並且和我近在咫尺,這樣的驚豔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小子,哪的?別他媽在這兒搗亂。”芙蓉婆婆尖叫。
在這樣的關鍵時刻,我是完全無所適從的,可我不能沒有理由,我必須拿出阻止她不跟的原因,可思維僵住了,動彈不得,身子也不能動彈,因為,一動彈就要拿出理由。我慌亂無助的眼神突然碰到她清澈如水的眼眸,一種親切把我觸動,這似乎是田鑫蕾的目光呀!我竟然大膽地開口了,“爸,叫咱們回家呢!小鑫!”
“好吧!我的小虎!”她鮮紅的唇,沒有抹一點唇膏的鮮紅嘴唇難以想象的濕濕地貼到了我的唇上,我的身體不由戰栗了,前探的身子失去平衡,整個身子摔爬到地上,胳膊肘把如小山的硬幣砸垮。
我匆忙爬起的同時,黃毛丫頭輕鬆地把牌一扔,“不跟你玩了,老妖婆子!”
掀開的牌落到砸平的硬幣上,也有一對A。
“流星,咱們走。”她邊拿硬幣盤子邊衝高帥的小夥說。
“他媽的,要放老娘鴿子。”芙蓉婆婆想不依不饒。
黃毛丫頭雙目自若地迎著似乎要吃人的目光,“老妖婆,我沒有跟。再說,池子裏的硬幣已經夠你回本了。”她站起不屑的撇嘴“這麼大歲數還這麼貪,真是的,切!”
這時,老何突一下爬起在芙蓉婆婆的臉蛋子親了一口,嬉笑著落荒而逃“過癮嘍!”
“日你個娘,何長根!”一把沒有抓住他,山西話脫口而出。
黃毛丫頭端著籌碼,很親昵地用肩膀碰了碰我的手臂,“走嘛!小虎!”她笑的很開心,又含些詭異。
我注意到似乎要吃了我的那個高帥的流星,又望向正攥著牌大嚷大叫的鄭軍,把丫頭拉離了芙蓉婆婆,“我還得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