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琴酒大人你們怎麼在這鴨?”
琴酒舉著槍皺著眉看著眼前的女孩,任務結束的十分順利他準備撤離結果遇到有人敲門,這其實沒什麼多殺一個人的事情但是這個小鬼貌似認識自己?
“是組織任務嗎?打擾到你們了?那我先走!”宮本漁瘋狂找補,並在心中狂罵係統的不幹人事。
琴酒放下槍,猜測是組織的外圍成員。
他也沒有把宮本漁放在眼裏。
宮本漁鬆了口氣準備跑路,結果係統討厭的機械音響起【如果你不能再琴酒麵前留下印象,那麼你極低的生命值恐怕撐不到明天。】
威脅絕對是威脅!
這次任務……宮本漁抱著手中的娃娃低著頭思考著,係統早就把任務的所有情報都發給她了但是問題是她怎麼參加?係統是不是高看她了?
黎明的光已經從山那頭撕裂開來,空氣中鮮血的味道久久不散。宮本漁頭有些暈,她有些不適應隻能不斷的告訴自己這些都是假的,這隻是一場遊戲。
“你為什麼會在這裏?”伏特加問道。
“我是他的學生,他讓我今天來他家有事,而且不讓我告訴大人。”他指的是任務目標,“可能是發覺了什麼吧明明我做的那麼隱蔽。”
“什麼?”
“我們班上有一個小姑娘長得比我好看,比我受歡迎,我用了些手段讓那個姑娘被孤立…這也不能怪我我明明比她更優秀老師卻選她當班長,我也隻是鬧著玩的結果她自己自殺了。”說到這個宮本漁就氣,這當然不是她幹的是係統逼迫。
可憐的小姑娘,即使知道是係統本人操控宮本漁也有些難受。
【你早晚得習慣。】
“哦。”
伏特加並沒有當回事。
組織裏心理變態的多的去了,這個小鬼還算正常的了。隻要不被發現就好了。
宮本漁看著眼前大大的紅字,有些無語。繼續找話,不然等會琴酒上車她就沒機會了。
“哦對了,伏特加大人你們殺了他是因為他知道組織的存在嗎?我之前偷聽到他和公安聯絡,好像還把什麼東西給了他的女兒不過他女兒自殺了就是我孤立的那個,他情緒激動時還問我偷偷藏了什麼東西我也發現家裏多了被人翻過的痕跡……”宮本漁繼續說道,一副話多的樣子。
“那個東西呢?”琴酒突然開口,他殺死這個人是因為他背叛組織不是偷偷聯絡公安,情報組那些廢物玩意。
宮本漁想了想,說道“我放在身上的,那是封信不過是俄語我看不懂,等等老師該不會是組織的人吧?那他聯絡公安幹什麼?不對啊他不本來就是公安嗎?”
“什麼意思?”沒有想到宮本漁爆出的情報越來越超乎意料,琴酒心情很是煩躁,原本以為隻是單純的處理不安分的外圍成員結果現在看來不是這樣。
宮本漁快感動哭了,終於終於引起琴酒的注意了,雖然這個方式挺蠢的但是沒有太多時間給她思考。
“因為那些公安喊他藤野,他不是叫禦左嗎?”宮本漁一臉緊張,“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多疑了,怎麼了?”
三人站在琴酒的保時捷前,宮本漁抬著頭看向兩人。好在這裏偏僻沒有多少人。
琴酒猛的吸了一口煙,白色的煙霧從他的口中吐出,他突然意識到在場有未成年又將煙丟在地上用腳踩滅。
提起宮本漁準備前往下一個任務地點,一切都在路上說吧。
車內,氣氛很是低壓,宮本漁緊貼車門,吞吞吐吐的說著自己知道的東西。
“我…不是情報組怎麼回事啊?怎麼能給琴酒大人提供虛假的情報?不對,如果老師是臥底但是你們認為他隻是背叛了組織的不安分的成員,是不是有人幹的?情報組有臥底?!但是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而且如果雨燕雅子真的是他的女兒他幹嘛要當我們老師不怕被發現嗎?額,你們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知道雨燕雅子是他的女兒?”
宮本漁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琴酒,隻見琴酒冷著臉看不出情緒,她吞了吞口水,“是因為我入學前就調查過所有同學老師的情報以便尋找可以結交利用的人,我查到雨燕雅子的時候發覺她的身份有些奇怪——事實上很完美不過是我的直覺。在我的觀察下她明明不該認識禦左老師但是和禦左老師卻很是親密,但是禦左老師總是很刻意疏遠他的感覺……我就故意挑撥雨燕雅子的情緒說她是沒有爸爸的野孩子,她就說她有爸爸我才是那個沒有爸爸的野孩子,額真討厭。”
“好牽強啊。”
“我做了DNA,的確是這麼回事。”宮本漁為自己辯解,“畢竟懷疑就要證實對吧,哎呀一想到明明禦左老師知道我的身份我還一直在他麵前演就好尷尬啊,幸好他死了。”說著宮本漁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鬆了口氣。
“真是搞不懂,不過我好興奮啊,琴酒大人帶上我嘛說不定我可以派上用場呢?”
“嗬。”琴酒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