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南柔上任西南將軍已有些日子了,軍營裏的將士們從不屑到現在的心服口服,都是鬱南柔用實際行動獲得的。
西南邊境有一個百濮國,國內的百姓善蠱,常以蠱術控製人心。
在鬱南柔剛到這裏時,經常跑到邊境線的河邊進行騷擾,被鬱南柔帶兵打過幾次現在倒也乖順了不少。
鬱南柔看著書案上的文書,有不少村子被附近上山的流寇侵擾,村民整天惶恐不安。
“劉莽”
帳外進來一名長得又黑又壯的士兵。
“將軍”
“劉莽,明天帶領一隊人跟著我上山,咱們要剿匪!”
“是!”
第二天一早,鬱南柔帶著小隊人馬到了流寇所在的山腳,然後按照昨晚部署好的計劃分批行動。
流寇的居所在山上,鬱南柔早在看到那封文書時就已經讓暗一打探了流寇的居住地和周圍環境。
流寇人數不算太多,但是個個手拿刀劍,因而可以逐步擊破,最後一網打盡。
不多時,劉莽帶著兄弟們下山了,後麵跟著的就是藏在山上的流寇。
“有人受傷嗎?”
“有兩個兄弟一時不察被刀劃傷了,也沒什麼大事,就是……”
“有話快說,矯情什麼呢?”
鬱南柔看著劉莽,她竟不知劉莽何時變得如此支支吾吾的了?
“將軍,就是我們在剿匪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男人,看樣子受了很嚴重的傷。”
“那也就先帶回去讓醫師看看吧!”
“是”
鬱南柔帶著兄弟們回了軍營,同時他也讓劉莽告訴村裏的百姓流寇已除,大家以後不用擔心了。
鬱南柔回到軍營剛想回到自己的營帳,就聽到劉莽在叫自己。
“怎麼了?劉莽。”
“將軍,那個少年住哪裏呀?”
“這麼大個軍營沒地方住嗎難道?”
“將軍你還真別說,還真就沒有。”
鬱南柔揉了揉有些頭疼的腦袋,“那你就放到我營帳裏,再給我找個屏風和涼塌過來。”
“是,將軍。”
看著劉莽跑遠的身影,鬱南柔回到了自己的營帳。
一進去就看到了劉莽口中的少年,臉上被泥巴覆蓋了大半,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但看樣式似乎不是這裏的,鬱南柔倒也沒想太多。
鬱南柔看少年身上的傷已經被醫師塗了藥,也就沒管太多。
第二天
鬱南柔正在看底下人送上來的文書時,聽到裏麵傳來了聲音。
鬱南柔掀開簾子一看,原來是少年醒了。
“你醒了,那就喝口粥吧。”
鬱南柔把桌子上的熱粥端起來遞了過去,少年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伸手端了過去,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等少年喝完粥以後,鬱南柔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
“你人也醒了,粥也喝了,那我問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他有些遲疑,似乎像是不確定一般,從嘴裏吐出一個名字來,“沈淮”
“沈淮,第二個問題,你家住何處?”
他捂住自己的頭,似乎有些記不起來自己的家,然後使勁用手敲打著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