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安和暖,我得到了所有人都想擁有的永生,但是我卻快要死了,有一個自稱為神的人要殺我,很荒誕是不是,但這一切確確實實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原本我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打工人。每天為了幾千塊錢,朝九晚六,生活十年如一日。枯燥且乏味,本以為自己會一直如此過完這平淡的一生。直到有一天。。。。
還記的那天是周六的晚上,天上下著鵝毛大雪,寒風冷冽的吹著,顯得格外的寒冷被工作折磨了一整天的安和暖走出了公司的大門時。已經十二點半了但四周的高樓大廈卻大部分都在亮著,這讓原本應該黑暗的夜依舊燈火通明。但這燈火通明的夜卻不能讓安和暖保持著白天的精力。此時的他已經又累又餓。
安和暖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地下停車庫,打開了一輛非常老舊的黑色的汽車的車門。安和暖坐在駕駛位,扭了扭由於長期坐著已經有些僵硬的腰和脖子,煎醬骨頭扭得啪啪作響,完成這一切後,這才係好安全帶掛檔點火。熟練的將車開出車庫
出了車庫之後,是一條商業街。
明明已經是夜深了,但路上卻一群群三三兩兩穿著單薄染著各種各樣顏色頭發的年輕男女在街頭走動似乎完全不在意天上的大雪著讓人有一種時間還早的錯覺。
安和暖車子開的很慢,但在轉過了幾個彎後原本人繁華的街道消失了人漸漸的少了起來,安和暖開始加快速度,繼續行駛了一會後來到了一條燈火通明的美食街。
安和暖隨便找了個車位把車停好,剛推開車門各種香味撲麵而來。安和暖繞過琳琅滿目的店門在一家名叫客常來的小店停下了腳步。
安和暖在門口拍了拍身上的積雪這才推門進入,店裏開了空調非常暖和,甚至有些微熱。
安和暖走到點餐處,點了碗餛飩,後在店內四處環顧了一周,發現除了牆角的桌子隻坐著一個老大爺,其他的桌子幾乎都坐滿了人。
安和暖有些奇怪,店裏明明已經很擁擠了,周圍的桌子幾乎都要擠不下了。為什麼老大爺的對麵那麼大的地方空無一人?
但安和暖也沒有多想什麼,走到角落,徑直的坐了下去,低著頭看著手機,等著自己的餛飩。
對麵的老人見對麵坐了一位年輕人,隻是看了一眼安和暖便接著低頭吃飯。
安和暖也沒有在意對麵的老人。自顧自的低頭玩著手機。很快服務員便端上來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累了一天的安和暖,早已餓的饑腸轆轆。對著餛飩吹了兩下後,便大口吃了起來。
結果因為吃的太急一個餛飩從筷子上滑了下來,湯汁不小心灑在了衣服上。剛好安和暖今天穿的還是白衣服。雖然隻粘到了一點,但那油膩膩的湯汁還是顯得格外亮眼。
哎呀,安和暖叫了一聲,便想找紙巾擦拭,可這桌子上好巧不巧,紙巾還用完了。安和暖看了眼對麵的老大爺。
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老大爺您能把身後的紙巾遞給我嗎?
原本低著頭吃東西的老大爺突然被這麼一叫,明顯是愣了一下,抬頭看了安和暖一眼。轉過身去抽了兩張紙巾遞了過來。
安和暖接過紙巾道了聲謝,低頭擦拭滴在衣服上的湯汁,這時對麵的老大爺突然開口說話,小夥子你能看得見我?
嗯?安和暖疑惑的看了一眼老大爺,大爺您說什麼呢?我當然看得見你呀我又不是瞎子。
老大爺突然上前小聲說道:小夥子不瞞你說,我是個修行之人,我正在抓的一隻鬼逃到了這裏,為了不暴露自己所以我在周圍設下了一道隱秘自身的陣法。我這陣法雖然隻針對鬼怪但也並非凡人能見。但是我見你,身上明明沒有任何修為。卻能一入門就發現了我,還坐在了我的對麵。
這說明你天生對周圍氣機感知極其的靈敏,這等天賦你若是修行我上清符籙和陣法必有所成。
老道我此次下山除了收那紅煞女鬼,還想收一名關門弟子,你我相見很是有緣,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安和暖聽完,先是一愣,隨後突然大笑了起來。笑聲甚至引得旁桌幾人都是向這邊看了過來。
安和暖從小生活在農村,農村的一些封建迷信多多少少對安和暖,有一點兒影響的。甚至他小時候,還親眼看過久病不起的小孩,被神婆喂了口符水。便活蹦亂跳。讓安和暖很是崇拜。
但是相信是一回事拜師又是一回事。而且更何況收你的是一個連認識都不認識的怪老頭子。
即便換作任何一個人,都會認為麵前的大爺是個騙子。
大爺看著安和暖大笑,疑惑道小夥子,你笑什麼呀?
安和暖這才止住了笑聲裝作一臉認真的說道,大爺您住哪個精神病院,我開車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