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王呂並沒有將所有的楚國士兵壓上去,還有三千士兵讓他藏在了身後,其實出戰的楚國士兵隻有七千人。
一千對一萬,雖然石秀兒的兵力在弱勢,但是與楚國這些戰士交手兩個月,早知道他們楚國的士兵全是一群酒囊飯袋,根本沒啥戰力可言。
兩軍一交戰,果然如石秀兒這邊的偏將想的一樣,這一萬多步兵看起來數量很多,但是戰鬥力可以說接近於無。
他們原先在魯元朗的手下,沒有戰鬥意誌,也沒有陣法,全靠人命往上堆。
石秀兒這邊他們又是在馬上,可以說壓著上萬的楚國士兵在打。
很快楚國士兵就在石秀兒的幾次反衝鋒下給打得崩潰了。
“石將軍,我早就說過楚國的士兵不過如此。”
王呂已經看清楚了石秀兒這邊的戰士,可以說個個驍勇,全是以一敵百的好漢,這要是放在楚國這邊,他們那邊隨便一個戰士都能過來當將軍。
“這麼強悍嗎?”王呂心中也是驚歎。
魯元朗則在旁邊說道:“我親愛的王大元帥,我們馬上要輸了,現在怎麼辦?”
“慌什麼,再等等看。”王呂挺身走到了戰場。
石秀兒催促手下趕緊將糧草都運到馬上,遠遠的看著偏將帶著手下押著楚國的士兵打,這才放下心來。
這才是楚國的真實戰鬥力,哪怕換了一個元帥,也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魯元朗看著石秀兒的偏將帶著騎兵殺了過來,說道:“要不要將身後的三千戰士也壓上去打?”
“再等等。”王呂很有耐心的說道。
“再等下去,我們就兵敗如山倒了。”魯元朗急道。
王呂突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將旁邊的魯元朗也給驚呆了,他萬萬沒有想到,王呂居然在這個時候給對方跪了。
“父親在上,孩兒有禮了!”
王呂搞這麼一出,對麵的偏將也是一驚,然後頓時大笑:“果然是四姓家奴,如此軟骨頭,不過你叫我一聲爸爸,我就不打你了嗎?你想多了,哈哈哈哈。”
“愣什麼啊,全軍出擊!”王呂對魯元朗說道。
魯元朗這才喝道:“全軍出擊!”
身後埋伏的三千楚國士兵這才衝出來,然後對石秀兒的軍隊開始衝鋒。
“嗬,原來在這裏還藏了一支伏兵,不過,我們這邊五千騎兵呢,你們區區的一萬多楚國步兵能起到多大作用?”石秀兒的偏將說道。
一群酒囊飯袋,毫無戰鬥力的家夥,石秀兒的偏將根本看不上楚國士兵的戰鬥力。
楚國士兵衝了過去,然後揮槍就刺。
本來按照騎兵的想法,他們應該躲開這一槍之後,反手給對方一刀的,但是他們突然不忍心朝對方下手!
沒錯,那種感覺好像對方就是自己的兒子一樣!
如果你是爹,你會向自己的兒子揮刀嗎?
當然不會。
這種奇怪的情況一出,騎兵們隻能被楚國的士兵開始壓著打了。
楚國的士兵發現對方的騎兵突然不會反擊了,隻會躲閃,但是你再怎麼躲閃,始終會被楚國的士兵用槍刺傷。
剛開始偏將沒有發現這種問題,當他發現自己也無法朝楚國的士兵揮刀的時候,這才發現了其中的古怪。
但是這個時候,他們這一千多騎兵已經讓楚國的士兵給包圍在了中間,他們哪怕是想逃,前後左右也都是敵人在旁邊攔截。
石秀兒遠遠的看到自己的偏將被楚國的士兵圍起來打,暗道一聲不好,然後帶著一千多騎兵過來營救他們。
石秀兒帶著騎兵走到近前,各自取下弓箭,拉弓搭箭就要給楚國士兵一波箭雨嚐嚐。
王呂朝著石秀兒又磕了一個頭,大叫:“父親在上,孩兒有禮了。”
石秀兒心道:“這家夥到底是什麼路數,年齡比自己爹都大,居然還拜自己為爹,真是太不要臉了。”
“我石秀兒可沒有你這樣的兒子。”石秀兒叫道,然後準備一箭先射死王呂這惡心的家夥再說。
但是當他將箭瞄準王呂之後,這才發現,自己實在無法朝他射出這一箭。
自己居然有一種於心不忍的感覺。
悲傷,痛苦,各種心情混在一起,五味雜陳。
什麼鬼?
石秀兒心中大驚失色。
他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騎兵,他們也是將箭搭上之後,無法朝著敵人射出手中的箭。
這在以往的戰鬥當中,這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