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生氣了,說:“你沒事劃我幹什麼?”

小白臉說:“你可能理解錯了,我說的是我在古墓裏劃得你。”

我驚得目瞪口呆,我說:“我昨天一直和猴子在一塊睡覺!”

“你別裝了,罔我好心帶你走了半天。深藏不露啊。”莫言說完就反手抓住我的胳膊,她毫不留情,直接牽到了我的傷口,疼的我一哆嗦,同時我也第一次感覺到了莫言的殺意,刺得我渾身發寒。

我一直接觸莫言,她都是笑嘻嘻的,我從來沒見過她這個樣子。

這時候,猴子衝上來,把莫言的手打掉,說:“你們別為難他了,我記得清清楚楚,昨晚我們都是一塊睡的,你看看他這打了石膏的腿和手,而且以他的身手他打得過你們倆嗎?這不純純送菜。”

莫言看著我說:“那可不一定。別忘了他姓什麼。”

小白臉一直沒說話,不過他一直不動聲色地打量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正在這時候,那個赤腳醫生來了,看到這陣勢,立馬嚇了一跳,連醫藥箱都掉地上了。

猴子本來就心煩,看到他直接就不耐煩了,說:“又沒叫你,你來幹什麼?”

那個赤腳醫生哪見過這陣勢啊,已經嚇得快尿褲子了,他哆哆嗦嗦的說:“昨天我給這小兄弟開了點藥片,我來看看你好點了嗎?”

我立馬抓住了他的話頭說:“你給我開的什麼藥?”我明知故問。

赤腳醫生說:“開了布洛芬消炎止痛的,還開了佐匹克隆,這是安眠藥,你睡得比昨天好些了嗎?”

猴子一拍大腿,罵道:“你這個黑寡婦,聽到沒有?沒事瞎冤枉人。你怎麼不說你差點把我們弄死的事情呢?”

小白臉盯著我的眼睛,我覺得神情恍惚,腦袋針紮一樣的疼。小白臉探著我的耳後脈搏說:“你有夢遊的習慣麼?”

我記得我看過國外FBI探案的節目,裏麵講過說謊時,你耳後的脈搏會不由自主的跳,不知道為什麼,我莫名其妙有點緊張。

我搖搖頭,認真說:“我沒有夢遊的習慣,我睡覺很老實,打呼嚕磨牙都沒有,基本上連動都不動。”

小白臉又問道:“你昨天出去了麼?”

我又搖搖頭:“我傷成這樣,連動都不想動,昨天在旅店躺了一天。”

小白臉把手拿走,對莫言說:“他沒說謊。”明顯,小白臉的話更有說服力,莫言不再追究了。

猴子罵了幾句,然後招呼那個赤腳醫生給我清理傷口,莫言笑嘻嘻地說了句女士優先,就坐下任醫生來收拾傷口。

猴子一直嘟嘟囔囔,但是確實莫言和小白臉傷得比我重多了,他也沒啥好說的。

我在一旁心裏隻感到不可思議,有一個人打傷了小白臉和莫言,拿走了一件很珍貴的東西,但是奇怪的是,小白臉和莫言都覺得這個人是我,而且小白臉在那個人身上劃得傷口出現在了我身上,我覺得我的頭要炸了。

莫言一會就恢複了她甜甜蜜蜜的笑容,好像剛才那個要殺我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似的。莫言對我說:“小葉子,我也這麼叫你吧,我和你爸爸可是很熟的,你可以問問你爸爸的,剛才我是和你鬧著玩的,你不會介意吧。再說墓裏麵,咱倆也算過命的交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