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一間簡陋殘破的房屋裏。
蘇沐清正躺在土炕上,無人關心她的死活,盡管疾病折磨的她瘦骨嶙峋,奄奄一息。
殊不知屋子外頭的人,卻是一臉笑意,醉醺醺的左手手裏拿著一疊錢票,右手沾了一口唾沫數著錢。
“行了,該給你的錢,你也拿到了,後麵的事,我不希望出現什麼差池;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說話的這個人就是蘇沐清的堂姐蘇以柔,醉醺醺的男人,正是蘇以柔的遠房表哥,蘇沐清的老公-劉寶軍。
劉寶軍隻是簡單的回複了一句,“表妹,你放心,該說的.不該說的、我心裏有數,你盡管放心。”
蘇以柔越想越開心,微揚的嘴角越發的明顯,又囑咐了幾句,“這裏沒你的事了,我要跟我這個好堂妹啊!好好的聊一聊。”
“明白,明白,那表妹你就自便吧!我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蘇以柔看著搖搖晃晃遠去的劉寶軍,臉上露出鄙夷嫌棄的表情,對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什麼有事去忙,明顯是拿著錢又去賭場了。”
蘇以柔輕柔的撫摸著隆起的小腹,臉上露出陰毒猙獰的譏笑:“嗬嗬,蘇沐清,這樣才是你應該有的結局,長得漂亮又怎樣?未婚夫還不是被我搶走了!你隻配嫁給這種賭鬼,隻配過這樣的日子。”
說完,撫摸著肚子轉身走進潮濕,破落的小屋。
目光巡視著屋裏的情況,矮小的房子,因長年不進陽光,屋裏有淤泥夾雜著發了黴的黴味,地麵潮濕,結了蜘蛛網的牆角,破舊的桌子因一條桌腿矮了一節而用磚頭墊著桌腳,桌子上兩隻缺了一口的碗筷,兩把破舊,看著就像要散落的椅子。
蘇以柔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肆無忌憚。“嗬嗬,蘇沐清,你也有今天。”想完就往裏屋走去。
“蘇沐清,”
“姐姐,你怎麼來了?”說著蘇沐清咬牙拖著被病痛折磨到不堪一擊得身體爬起來,給蘇以柔拿出唯一一件幹淨的衣服,鋪墊在土炕邊。
一臉尷尬的對著蘇以柔說“姐姐,衣服是幹淨的,家裏也沒啥可以招待你的,別嫌棄,你坐 我去給你倒點水!”
蘇以柔麵帶譏笑的看著被疾病折磨的隻剩皮包骨頭的蘇沐清,沒有了往日的淡雅如仙的容貌,隻剩下被窮苦蹉跎的痕跡,加強劉寶軍的拳腳相加,如今的蘇沐清看上去跟她家保姆差不多,心情大好。
看著走出去的蘇沐清,蘇以柔快步走到蘇沐清背後,邪惡的嘴角露出,伸手將蘇沐清推倒在地。
看著站在麵前居高臨下的蘇以柔,蘇沐清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姐姐,臉上竟然有這樣駭人的表情。
“姐姐,你……”蘇沐清一臉的不敢置信。
“哈哈哈哈,蘇沐清,你真是蠢啊!蠢笨如豬,都侮辱了豬。”
蘇沐清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顫顫巍巍的問道:“姐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哈,說你蠢,你還真是蠢的可憐啊!從小到大,人們口中誇的都是你,同學說你漂亮,圍著你轉、鄰居誇你長的漂亮又乖巧,你那窩囊廢的爸爸媽媽對你掏心窩子的好,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