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童年都要從母親懷抱中緩緩講起的神話故事回憶起,每夜伴隨著壯麗銀河下璀璨星空的照耀,以及母親甜美的呢喃的細語進入夢鄉。每當母親講起故事,年幼的孩童們總有問不完的問題。媽媽天上有神仙嗎?他們在哪裏,他們是好人嗎?他們會不會保護我們?而母親總是一笑而過,她並沒有在意那些童言無忌的疑問。直到孩子們長大後,來到課堂裏,學習到了科學與曆史,他們才明白幼兒時期聽到的神話故事不過是虛假的傳說。於是他們唾棄了神話傳說,成為了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並試圖用他們唯物的一切改變世界。殊不知,神話是不同文明背景下早期人類,對世界認知的投射。神話不妨摻雜著藝術虛幻成分,但也存在著一定的真實寫照。現代考古、現代曆史,隻有通過追溯神話才能從中剖析人類文明真實的曆史。而拋棄神話,單從現代科學這一條主線上證明曆史,這無疑不也是一種迷信行為。拋棄神話摒棄幻想和精神信仰的人,也一定會迷失在自證的怪圈,迷失在精神宇宙的深淵。
人類究竟從何而來,又該去往何處?這個問題交給每一個仰望星空的小孩,這本書也獻給每一位童心未泯,擁有無限想象,敢於將思維野馬程馳於浩瀚星空、科學世界、精神文明、人類曆史裏的神奇小孩!
——書生毅氣
章序:回憶錄
在這場綿延了十幾年的戰爭中,隻有少部分活著的人成為了英雄,而大部分人則成為了樺木林裏那一排排默默無聞的灰暗烈士墓碑,以及昨日那無法翻頁的沉重曆史。而我……既非英雄,也非主角與配角,我隻是那成千上萬中在他和他們的犧牲與庇護下有幸看到新時代的人,並有幸受他委托記錄傳述那段曆史故事的寫書人。
每當夜幕降臨篝火燃起,有孩子圍在我身邊要我為他們講述他和他們的傳奇故事時,我總感覺自己就像荷馬那樣的唱詩人,在悠慢地吟唱聲中講述著那段沉重的曆史。隻不過這段曆史要遠比《荷馬史詩》裏所傳唱的特洛伊戰爭殘酷百萬倍。當然,也比人類曆史上的任何一場戰爭要慘烈。這就是一場人類命運的曆史浩劫,但這也是人類群星璀璨的一次閃耀。他們就像群星聖光一樣,照亮並庇佑著人類文明,與這顆美麗的藍色星球。或許曆史的命運與規律就在於,每當國家、文明、世界、人民遭受苦難時,總會在時勢誕生那麼一些猶如天星下凡的英雄,他們總能力挽狂瀾、拯救世界與蒼生,成為世人的救世主。
時至今日,每當看向這昏沉的天空,彷佛還能拽人陷身於那場麻木不仁的戰爭中,讓人如似再次聞到空氣中那濃烈的腥糜味。由於連年的熱戰,天空如今依舊灰沉。窗外的烏鴉一片片的扒拉在電線杆上,而窗前女兒栽種的這盆雛菊則與外麵的死寂則形成了一種截然相反的反差。
我本該在大戰結束後,就撰寫此書的。可我總提不起心情,握不穩筆,我無法以一種敘事者的平靜心態去書寫他和他們的故事,以及這一段殘酷的曆史。因為在這場殺戮當中我們每一方都失去了太多太多,這根本就不是一本簡單的敘事書,而是一部血淚史,這場戰爭也不再是單方麵廝殺,而是各個族群之間麻木機械且互相報複式的屠戮。
我走出書房閉目養神,靜靠在院外老樹下的搖椅上。戰後重建的生活條件真是艱難啊!我們失去了許多的土地和大量的人口,在戰爭中我們的損失往往是以一座座城市和數以萬計的生命做為基礎的計量單位。在電視與手機的新聞直播裏,起初手足無措的我們每天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戰地記者錄下一座座城市淪為人間煉獄,燃燒殆盡。戰爭爆發的太突然,人類各國政府和軍隊皆來不及做反應,就被它們先進的技術和武器所碾壓。它們同人類一樣是智慧生物,不!它們自詡為神,號稱是我們傳說與曆史神話中高高在上的各路神明,宣稱它們對我們發動的戰爭是第二次天啟審判。它們說它們在千百年來一直在人類曆史中悄悄扮演著各路神明,並虛偽地讚揚著自己的豐功偉業,講述著自己的曆史,以及他們是怎樣一步步引導著人類從荒蠻走向文明社會。並在這次戰爭開始前仿佛正義女神一樣細數著人類在步入現代文明後犯下的各種罪責與醜惡,揚言它們隻是發動第二次大洪水來重新洗刷人類的通過完成人類文明的進化;隨後它們又換了副如《聖經》中惡魔之蛇的那般鬼魅模樣,開始迷惑人類中的反叛者加入它們,以此來作為自我救贖,並獲得進化的恩賜。其實也隻不過是成為和它們一樣醜陋的生物,然後變為它們的奴隸和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