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麼裝?裝清純,怎麼出來混啊?”楊清風不知道從哪裏冒出兩個醉漢抓著她的胳膊,往包間裏拉。
“你們瘋了吧?鬆手,我要報警了。”楊清風撂下狠話試圖讓麵前的人停下,心裏卻害怕的不得了,想要回頭喊人,自己卻已經被他們拽進包間。
楊清風的體型比較瘦小,兩個醉漢沒費什麼力氣就把她直接扔在了沙發上。從沙發上爬起來,楊清風看著眼前兩個男人,慌了神。
中間那個高個子貌似喝多了,經過剛才那一番拉扯,有點上頭,扶著牆吐了起來,矮的那個則是一臉淫笑著向楊清風走去。
情急之下,楊清風抄起桌上的酒瓶子就往他頭上砸去。趁著男人被砸懵的間隙,推開門向外跑去。
沈遠帶著自己的徒弟塗明川,來天馬會所查案。
據調查,前幾天市中心的搶劫案的犯罪嫌疑人在作案前後都來過這裏消費,今天過來就是問問當天領班和服務員,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師父,你耳朵受得了嗎?在包廂外麵聲音都能聽見,耳朵震的難受。”沈遠師徒二人路過某間包廂的時候,摳了摳耳朵,不禁感慨道。
話音剛落,就聽見前麵包廂的門被“砰的一聲”的打開了,從裏麵衝出一個人,“救命啊!”直接撞到了塗明川的胸前。
“啊!”楊清風捂著酸痛的鼻子,感覺兩股暖流在鼻腔內湧出。
塗明川沒有任何防備,被撞了個踉蹌,下意識接住了胸前的人。
緊接著,包廂內跑出一個矮矮的胖子,醉醺醺朝著楊清風跑來,鮮血順著額頭流到了臉上,頭發上還粘著玻璃渣。那男人雙目通紅,咬著後槽牙,指著這邊怒罵道:
“你tm敢砸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靠山來了,楊清風瞬間心裏有了底氣,回頭嘴角微微翹起,回頭略帶嘲諷地笑。
“你還笑,等一下把你的腿打斷,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胖子被激怒了,咆哮著。
“別動,警察!”沈遠大喊道。
“裏麵還有一個人。”楊清風朝著旁邊的沈遠告狀。
塗明川上去就是一個擒拿拳,直接把酒鬼按在地上,從腰間掏出銀手鐲拷上。
朝著自己的師傅遞了個眼神,把人塞到沈遠的手上,自己則是進入包間,發現裏麵的地上躺著一個呼呼大睡的人。
“楊清風?”沈遠眼前熟悉的小姑娘。
“遠叔。”楊清風捂著鼻子,鼻血還在嘩嘩的流,順著指縫溢出來,樣子十分狼狽。還是盡力扯出一個微笑。
“怎麼回事?”
“那兩個混蛋欺負我。”楊清風努力擠出幾滴眼淚,使自己盡可能看上去可憐。
沈遠看著眼前的小姑娘歎了口氣,然後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結果沒有麵紙,轉身問剛剛把人銬出來的塗明川:“你有麵紙嗎?”
“沒有,在車上。”塗明川皺著眉看著眼前的兩人,又問楊清風:“怎麼回事?”
“你裏麵是不是穿著防彈衣啊!這麼硬?”楊清風吐槽道。
“骨頭。”
塗明川再沒有搭理楊清風,轉頭就去打電話了。
今天的領班經理聽見這裏的動靜小跑著趕過來。一見到手楊清風,臉色煞白,慌忙叫人去拿毛巾和麵紙。
“去打電話,讓楊總過來,去打120。”
“行了行了,流個鼻血也用得著120急救嗎?別浪費公共資源了。”塗明川轉過身問楊清風:“你砸的他腦袋?”
“嗯。”楊清風弱弱的回答一聲。
“一會兒你也要跟我們去一趟局裏。”
其實旁邊的沈遠想提醒自己的傻徒弟,他麵前的這位是這會所老板楊嚴的千金。但當著楊嚴這麼多員工的麵也不好開口,嗯了兩聲,捅了捅塗明川的肩膀,不料塗明川根本沒有理會他,仍然凶巴巴地對楊清風說:“我銬人老疼了,你自己老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