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乞兒名曰:雲逸!(1 / 2)

煙雨樓

京城最大的酒樓是富人的銷金窟,窮人無法踏足。

此時在酒樓的二樓靠窗的位置一位身著月白色錦衣,欣長的脊背挺直,一雙銳利的丹鳳眼透著涼薄與算計,豐朗俊逸的臉龐,仿佛得到了上天的獨寵,舉手投足間無不透露著此人的矜貴與芝蘭玉樹。

他此時正喝著茶看著那繁華且喧鬧的街市,陷入了沉思,麵無表情,神色嚴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想什麼驚天的大事。

隻有站在他身旁身著玄衣的侍衛寒一才知道自家主子哪是思考什麼大事,分明就是在發呆。

“讓開!……快讓開!”

就在他獨自誹腹自家主子之時,突然街道上有一人縱馬疾馳,已經撞毀了不少攤位,還有幾人已經受了傷,但那人就像沒看見似的仍舊不管不顧的向前衝。

馬蹄聲在繁華的街道上響起,馬上那人根本不管會不會撞傷人,一張還算俊逸的臉上滿是桀驁與不屑。

這時在一個賣香包的攤位前一位容貌昳麗,長相溫婉秀氣,舉手投足間溫婉賢淑的女子,正在看那些香包。

而此人正是當朝宰相大人之女——沐羽鳶。

她正買好香包要離開攤位,完全沒有注意到遠處疾馳而來的馬,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手中的香包上。

等她的丫環付完錢想要跟上她,就看到不遠處疾行而來的馬,她趕忙大喊了一聲:“小姐!”

沐羽鳶也聽到了她的呼叫,下意識的抬起了頭,就看到了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馬,她想躲開,但雙腳像定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而就在馬上要撞上她時,窗邊的那人抬眼看了一眼身旁的寒一。

身旁的人看懂了他的眼神,立馬飛身而出救下了沐羽鳶,也將那馬製止了行進,馬上那人也從馬上摔了下來。

“哎呦!是誰啊?!摔死我了!!”

馬上摔下來的那人,躺倒在地上也沒看清人直接開罵。

寒一也不理會他,將馬牽到一旁拴好才又來到這人麵前,沒等那人站起身直接將側邊的刀拔出架在了他的脖頸上。

眼睛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樓上主子的位置,發現那已經沒人了就收回了視線,但也明白了自家主子的意思。

他也不想聽那人叨叨直接點了他的啞穴將他帶到大理寺,讓大理寺處理,然後直接回府去了。

而他將人帶走之時全程沒有看見剛剛被他所救的沐羽鳶在一旁用那傾慕的眼神注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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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剛剛從酒樓離開的寒梓矜卻沒有回府中,而是一個人獨自來到一座寺廟——靜安寺。

沉悶的鍾聲響徹在這高聳的山峰上,禪音彌漫,聲入人心。

靜安寺是如今最大的寺廟,香客無數,信徒眾多。

它修建在翎國的邊緣的最高峰上,凡是想要來這裏的人都要走完那數千階台階方見誠心。

他每年都會來今天上香而且每次都會是自己一人前來,有人猜測他是在這裏長大,也有人猜測他信佛,無人知道正確的答案。

剛開始他自己獨自前來是有人會來暗殺的,但他的武功太高根本無人可殺他,漸漸的暗殺的人也就少了。

他自山腳下一階台階一階台階的走,用了大概一個時辰才到山頂,像他這樣的習武之人都要走這麼長時間,其他沒有武功之人要走多久可想而知。

他一到山門前就看到在院內迎他的住持,他趕忙上前道:“住持,我早已說過不必出來迎我”語氣雖帶著抱怨但更多的是敬意。

住持也知道他的脾氣,雖知他說的不無道理,但總歸這麼多年了,早已習慣了。

他抬手立掌置於胸前,嘴裏滿是出家人的那副慈悲模樣。

“攝政王說笑了,老衲身為本寺住持,有貴客到來,自是要親自接待的。”

寒梓矜也知道自己說不過他,便不再說隨著他去了。

之後住持領著他到佛前上香,在之後他又與住持在寺廟的後山品茶下棋。

等太陽接近黃昏了他才離開,下山的時候比上山的時候容易多了,他用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走到了山腳下。

之後他一路輕功返回城中,而此時早已明月高升,不料在接近城外的的地方,他看到了前方有人在打鬥,他本不想插手,但卻觸及到被打那人如琉璃一般的眼眸中充滿了狠厲與絕望,他一時動了惻隱之心,出手救下了他。

等他走近了才發現是一群乞丐在打另一個小乞丐,等湊近了他聽到了事情的經過。

“你這小雜種,讓你去偷那人的錢袋,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我打死你!”

“就是,你在這裏混就必須聽我們的,如今還敢反抗真是不知死活!呸!”

……

寒梓矜看到了那被打的人躺在地上疼的蜷縮起來,不斷的發出悶哼聲,眼中已經如一汪死水般平靜。

寒梓矜沒在猶豫直接將那幾人幾下撂翻在地,那幾人一看遇到了硬茬子趕忙從地上爬起來慌忙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