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 冬
——美國·軍艦島
——某隱藏科研實驗室
戛納博士手記: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了這條訊息,請記得,相信自己,努力的活下去……
我抬頭望向這已經被活死人踏平的遺跡,滿地新鮮的屍體,血液慢慢聚集成河。一具活死人低吟著從那些已經死去的人堆裏扭曲的站起來,眼睛裏充斥著藍紫色的血管,滿是腐爛不堪的臭肉從他的身上掉下來。
為了不讓他毀掉戛納博士的手記,我決定一槍爆了他的頭。
一個巨大的聲音穿透了整個研究所,麵前的活死人也在我的麵前被我殺死了。
踏過那具活死人的屍體,我跑到了檢驗室裏,關上門,躲在一個角落裏,用嘴叼著手電筒,照著戛納博士手寫的文字。
戛納博士的手記:
2016年,夏。
我被美國軍隊抓走,來到了這處名為軍艦島的地方。
我被人拽下來頭套,突然的光晃得我眼睛難受,下意識的躲開那道刺眼的光線,視野慢慢清晰開闊,我才看到這是一支我沒有見過的美國部隊。
部隊的頭領,是一名戴著黑色單眼罩的男人,身旁有一名不是我們國家的醫生。似乎,是一名韓國女人。
幾番交涉後,他們打著創造新世界的名義做著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就連我們這群科研人員我不知道,被抓過來的人一共有13名,是從各個國家被抓來的有名人士:
長野涼子,日本科研界數一數二的人物,曾多次在國際電視台被報道,丈夫長野憲兩人也是同學也是至親。
長野憲,既然是涼子的丈夫,那想必也是個有能力的人。
金鍾俊,就讀於韓國生物大學,在14歲時破例被錄取,目前已經要讀完碩士。在生物領域上即便是已經做這行業20年的我有一些東西我還是沒有他懂得多。
克裏斯·托爾,全名威廉·克裏斯·托爾,我的舊相識,是的,我們同一所學校做教授。說起來,我們也已經認識40多年了。從出生就認識了,直到現在。
伯斯陳,他是一名中國人,我認識很多的中國人,但都沒有和他交流起來那麼讓人舒服。說起來,他也是一名優秀的生物學者。
我們被關在一個下水道監獄裏麵,是的,你也沒想到對吧,看起來這麼美的地方也會有一個如此肮髒隱蔽的地方。
我們在這裏不知道被關了多少天,這裏沒有時鍾,我的手表也在我被抓的時候破損了。
一天,我們這裏終於有人來了。
據說是上一批研究員因為製作病毒藥劑死亡了。
已經輪到我們這一批人了。
我們被戴上頭套,不知道走了多少個彎,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等我們的頭套被摘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在研究所了。
這些人把我們扔在這裏,吃喝拉撒都要在這個研究所裏。
我們知道了目的,一個令死人複蘇的軍隊。
他們會定時找來一批活人給我們實驗,這些人就像是小白鼠一樣為醫學奉獻自己的軀體。
可我們並非願意這樣做,於是我極力阻止,以我為首的一共5名研究員全部被關回監獄裏。
可是沒過多久,托爾和伯斯陳就被帶走了。
沒人知道他們是死了還是活著,但我寧願他們活著,哪怕是違背了道德。
手記的後半本似乎被遺落了,戛納博士隻寫到這裏,外麵那群活死人,力量愈發的強大,自動門已經被慢慢拉開一個小口,我舉起步槍進入警戒狀態,活死人的叫聲真難聽。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隻見得表盤上麵的血液已經凝固,我用手刮開那些我已經不知道是我自己還是那群活死人的血液。
還有10分鍾,就會有人來這裏了。
此時的我身上還剩最後兩盒子彈,以這個實驗室的數量來說基本上是不夠的……
聲音似乎越來越遠了,看來是有人引誘了這些活死人離開這裏,自動門被撬開,是陳希。
“你沒事吧,小澤。\\\" 她以著瘦小的身體擠進來,連忙查看我的情況,我搖搖頭問了句她怎麼來了。
在陳希一番解說之後,我才發現這裏根本沒有人會來,她和未來先生擔心我,所以就跑過來營救我了。
不一會兒,未來先生也回來了。
\\\"真的沒關係嗎?小澤?”
我搖搖頭,隻是看著我手裏的日記沉思許久。
\\\"這裏興許還有戛納博士的其他手記在這兒。\\\"我跟他們說,未來知道我在找這本手記,他從包裏拿出來一本沾滿血液的肮髒日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