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並沒有中毒。屬下感覺,屬下的這口氣,也是他特地留的。”侍衛說完,突然一道淩厲的掌風直撲他胸口,瞬間就碎了他的心脈,他大口大口的吐血,眼前正是憤怒無比的秦闕。
“被他們耍了。”秦闕把氣撒在侍衛身上,扭頭就對著原右津說道。
原右津皺著眉,他也沒看明白。木老的毒他是驗證過確實厲害,難道那個醫女居然能比木老還厲害嗎?
一旁的老者卻突然笑了起來:“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本來你讓我走這一趟我是不情願,現在倒是覺得出來走走也不錯。無妨無妨,之前就是淺淺試一下,還沒有過到招,勝負還未定。哈哈哈…”說著就這麼走了。
“原先生,這個木老到底靠得住不?”秦闕等著老者走遠,忍不住問道。
“隻能讓他試試…小公子,萬一這醫女比木老還厲害,那恐怕有點棘手…”木老是何等厲害的醫者,如果那個汐比木老還厲害,情報又說她可能並不是來自古巫山,那麼這個汐可能不單單是個醫者這麼簡單…
原右津心裏總有種感覺,雖然這個汐目前不在局勢之中,卻很有可能是能扭轉一切的存在,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意欲為何,又站在什麼立場…
“小秦公子!原先先!相爺讓你們過去書房一趟。”此時仆人匆匆來報。
秦闕眉頭隱跳,怕是今天的動靜太大,父親也知道了。
卻看原右津微笑的走在前頭,倒是不擔心的樣子。見原右津這樣,秦闕莫名的也就鬆了口氣。若是有誰能最了解他父親的想法,那除了原右津,可能沒有別的人了。
兩人行至書房,書房房門虛掩,門外沒有下人,看著是早早支開了。
“相爺。”
“父親。”
兩人在門口,等了一會。還未等到回應,門從裏麵打開了,開門的是常侍奉在大夫人身邊的嬤嬤,她身後跟著一個麵生的女子,低著頭,手裏拿著一筐布料和量體的工具。
“見過小公子,見過原先生。”嬤嬤說著,帶著那女子往外走。
“這是大夫人又要給相爺置辦新衣了?”
“是。相爺繁忙不方便到夫人那邊去,夫人便讓我們在這裏等候相爺。相爺一回府就給他量體。”
“大夫人真是體貼相爺。”原右津微笑著和嬤嬤說道。心裏也是在笑。體貼麼?三天兩頭打著給相爺做衣服的名號就為了探看相爺每日在做些什麼是否又偷偷納了新人,說是妒婦也不為過吧。
難為相爺為了這大夫人安分些總是不厭其煩的配合。說不定也是一種夫妻情趣呢。
“相爺在裏麵等你們。我們就先走了。”嬤嬤拉著那女子,急匆匆的和兩人告別。
兩人這才走進了書房。
“相爺。”
“父親。”
兩人再次彎腰喊話。
走進書房裏間,便看到背對人正在逗鳥的秦若如。
這次依然沒有回應。
秦若如仿佛沒有聽見他們說話,背著他們,認真的在逗著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