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之後,眾人重新踏上了旅途,走了一個多小時到了農場主口中的大門,虎子拿出從農場主身上搜刮出來的按鈕,隨著虎子按下按鈕巨大的鐵門發出咯吱聲緩緩打開,隨著還有大片塵土飛揚迷住了眾人的視野,過了一會塵土散去眾人緩緩睜開眼睛,門後一片荒蕪上佇立著一大片鐵柵欄,在柵欄後麵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幾條經過歲月洗禮的賽道,在柵欄最左邊有一間醒目的紅色小房子類似售票窗口,濤哥冷眼掃視一圈指了指那間房子說“過去看看。”說完便率先走了過去,眾人跟著濤哥走了過去看見房子內有一大坨肉球在不斷扭動著,時不時還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臭味,濤哥拿出隨時攜帶的小刀朝著肉球扔了過去,刀尖接觸肉球的瞬間被整個吞沒進去,肉球開始劇烈扭動不一會在肉球的中間浮現出一張肥臉,它五官扭曲肥肉的褶皺間還不時滲出粘稠的液體,它艱難的抬了抬眼皮然後開口說“你們是拓荒者嗎?”濤哥冷冷的說“你是誰?”肥臉發出咯咯咯的笑聲接著說“我是這個賽場的主人,想要過去很簡單,跟我賭一場,贏了你們便平安無事的過去,輸了就成為我的口糧,怎麼樣?”肥臉話音剛落眾人身後響起金屬與地麵摩擦的聲音,眾人回頭看去隻見一個半人半馬沒有頭的怪物,手裏正握著一把三四十米的鐮刀,它在距離眾人不遠處停下沒有任何動作,肥臉怪笑一聲說“放心,它是我的寵物沒有我的命令它不會傷害你們的。”虎子冷哼一聲說“你看你這麼胖動都動不了,我們要是殺了你這個寵物不就可以輕鬆過去了?”肥臉沒有說話隻是抬眼皮看了眼無頭人馬,緊接著無數鐮刀摩擦聲傳來,在無頭人馬身後足足多了幾十隻一模一樣的怪物,虎子愣在原地不防打了個寒戰,濤哥清了清嗓子接著說“誰知道你會不會反悔?”“我要是想反悔還用得著賭注嗎?你們現在就已經死了。”肥臉戲謔道,“你想賭什麼?”濤哥接著說,“賽狗。”說著一隻無頭人馬牽著五條狗出現在眾人視野裏,抬眼看去五隻狗除了一隻完好無損,剩下的要麼缺腿,要麼沒眼睛要麼沒嘴甚至還有一隻連頭都沒有,“這五隻狗我會放在同一起點,你們分兩組競猜,在紙上寫下對應號碼猜哪隻狗會跑第一,隻要有一組猜對了我就放你們過去怎麼樣?”眾人相視一眼濤哥率先發話“我們不能以常理去思考,四隻殘疾狗和一隻正常的狗,一般人的第一反應肯定是選健全的那隻,不會去選有缺陷的,所以我們應該在有缺陷的裏麵挑一隻。”胖子打斷道“萬一它和你反邏輯呢?就偏偏是正常的能跑第一,那豈不是中了它的圈套。”一時間眾人陷入了沉思
胡巧玉始終沒有說話隻是細細打量著五隻狗,突然濤哥開口說“一隊選正常的,一隊隻能在剩下四隻裏麵賭一隻了。”胡巧玉漫不經心的開口說“我一個一隊,我來賭。”胡巧玉發現五隻狗的速度值隻有正常的最高,所以讓他們賭一隻速度值最高的也保險,剩下四隻速度一樣。“你一個人賭?”虎子狐疑的說,胡巧玉抬頭瞥了虎子一眼說“你相信我嗎?”虎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胖子在一旁說“你可是要拿我們四個人的命賭,你個小丫頭能行嗎?”濤哥看胡巧玉一臉認真就調侃到“沒事,讓她賭,說不定你胖子就是下一個賽場的主人。”胖子尷尬的揉了揉肚子沒再說話,胡巧玉起身朝著肥臉走去拿來了紙和筆,寫了一個號碼便塞進事先準備的箱子裏,濤哥見狀也寫下了正常狗的號碼放了進去,肥臉見他們寫好咯咯一笑,下一秒無頭人馬怪分別將五隻狗放入賽道,虎子這個時候湊過來小聲說“胡巧玉,你投的幾號?”胡巧玉伸出手比劃了個五,虎子大驚失色強壓內心的恐懼說“五號!胡巧玉你瘋了啊,五號連頭都沒有,怎麼看清路。”胡巧玉仿佛沒有聽見一樣做了個禁聲的動作,隨著哨聲吹響五個賽道的閘門打開,意料之內的事情出現了正常狗遙遙領先其它的狗,而那個沒有頭的狗還在原地打轉不停的撞牆,虎子吐出一口氣“幸好選了正常的不然我們都死了。”眼看正常狗就要到終點時,胡巧玉聽見肥臉那裏傳來細微的聲響,像是很低頻的聲波下一秒賽場上奔跑的四隻狗原地爆開來,血肉橫飛整個賽道都被染紅,四人眉頭緊鎖頓感不妙,賽場上隻剩下那隻沒有頭的狗還在跌跌撞撞的走向終點,眾人朝著胡巧玉看去,胡巧玉笑著比了個OK的手勢,四人緊繃的心舒緩了一點,隨著無頭狗到達終點肥臉一臉得意的說,“好了讓我們公布答案吧。”一隻無頭人馬怪抱著箱子走了過來,將箱子裏的紙片倒了出來,肥臉撿起第一張,“是一號,很可惜哦差一點。”第二張,肥臉的視線掃到上麵的時候整個臉上的肥肉都在顫抖,它艱難的擠出兩個字“五號。”緊接著一臉陰沉的看著胡巧玉說“你為什麼知道是五號。”胡巧玉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很簡單,找不同。”肥臉臉上的表情突然緩和,大笑著拍著肚皮,“好啊,好!沒想到你還挺聰明,你們過去吧。”說著一隻無頭人馬怪緩緩走了過來,“跟著它,它帶你們出去。”眾人長出一口氣跟著無頭人馬怪走,在經過肥臉的時候它突然說“你叫什麼名字。”胡巧玉頭也沒回的說“胡巧玉。”,就這樣眾人安然無恙的走出了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