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粉粉不敢耽擱太久,便急匆匆地進了包間。
她推開門,就看見肖滕將一杯冰酒一飲而盡。洛粉粉立馬看出了端倪,心情不好。
她笑著走過去,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倒了兩杯,給自己那杯也加了冰,“肖總,我陪您。”
她今天穿得這套裙子顏色豔麗,襯得她膚白勝雪。肖滕已經酒過三巡,看著眼前明媚的女人,眼裏染了yu 念。
他邪魅一笑,“好,一起。”
說著,他端起酒杯,含了口酒吻住了洛粉粉。洛粉粉瞪大了眼睛,他們沒有在外人麵前做過如此親密的事,她一時沒有反應,冰涼的酒水順著嘴角溢了出來。
肖滕皺眉,輕咬了她的唇,她微微吃痛才咽了下去。“專心點。”肖滕似有不悅。
周遭的人早已喝到了興奮點,都在一旁起哄,就數胡一明的口哨聲最響。
肖滕在外人麵前一向克製,該是在怎樣的刺激之下做出這樣的事。洛粉粉震驚了。
她的指甲微微嵌入掌心,周圍這些聲音似乎都在昭示他的輕慢侮辱。
她在肖滕身邊坐了一會,便借口去衛生間,許無霞見她起身,就嚷嚷著要跟她一起。
這是她們之間多年的默契,到了外麵,洛粉粉直言:“霞姐,剛在屋裏你們聊什麼了?”
“就知道你要問,還能聊什麼,就是柳姿雲雲。”許無霞照著鏡子攏了攏微卷的長發,接著說,“本來近期要回來,說是要和她那個師哥一起演奏什麼大師級的作品,歸期就要延後。”
“我是真不明白,這五年,是你切切實實陪在他身邊,他和那個柳姿除了電話就是視頻,有什麼牽著他放不下的!”
“霞姐,柳姿是什麼身份,我又是什麼身份,我可沒有妄想症。”洛粉粉一向清醒,這份清醒是許無霞都未曾有的。
其實洛粉粉隻是明白,白月光和一抹蚊子血,分量終究不同。
待她們一起回到屋裏,就要散場,各自回家。洛粉粉自然和肖滕一起回了別墅,一進門,肖滕就迫不及待地貼了上去。
洛粉粉實在不想,就借口自己是生理期。
“哦?是麼?那我檢查一下。”沒想到肖滕居然這麼說。
洛粉粉那股強烈的被辱感再次湧上心頭,“肖總,您可不可以稍微尊重一下我?”
肖滕沒說話,隻是停下來,坐在凳子上看著她,這股氣勢的確駭人。
洛粉粉有些認命地弱了弱,是啊,自己憑什麼身份對他說這話呢,自己不過是他養在身邊見不得人的情兒。
洛粉粉倏地低下頭,她眼底紅了,樣子看起來委屈極了。
肖滕站起來,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你知道的,我最見不得你這個樣子。”說罷,他吻上了她的唇,輕輕的,“我知道你沒有生理期,才故意逗你的。幹嘛騙我?嗯?”
他居然在和她解釋,還說了這麼多話,語氣更像是在哄她。洛粉粉的心瞬間軟了一大片。肖滕趁機撬開她的唇瓣,他溫柔的輾轉,她的唇微微腫起,就這樣,洛粉粉淪陷在他的柔情蜜意裏。
她想,這樣溫柔的,體貼她的肖滕,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