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張上,甚至還能看出淚痕。
輕紗央掃視身周的東西。
婚書和書信被藏在嫁妝箱子的底部,相當隱蔽,足以看出藏東西的人對這兩樣東西的重視。
婚書......
輕紗央雙眸一震。
隻見她隨手一放的婚書已然變成了一堆灰燼!
難不成是許久未接觸到空氣的緣故?可這箱子如何隔絕空氣?
隻能是有人刻意而為。
在扶桑夫人眼裏,能接觸到她的嫁妝的隻有依紗央......
可這能告訴扶桑夫人什麼呢?
藍色的靈力環繞著書信,那張紙沒有一點變化。
扶桑夫人為了尋找讓依紗央修煉的方法而離開。
若真與靈力有關,扶桑夫人應該已經知曉她的女兒可以修煉了,可若與這書信一樣,沒有反應,這般行徑為何呢?
思慮再三,輕紗央帶走了書信,直奔雇傭兵大廳。
再次看到輕紗央,九爺問:“又出了何事?”
“無事,”輕紗央站在九爺對麵,“想向您打聽些事。”
九爺怎會不知眼前之人也參加了青武賽,眼下複賽正打得火熱,這人卻跑到了雇傭兵大廳來,可見要打聽的事很重要。
九爺放下手中的筆,“來個人替我。”
帶著輕紗央去了大廳後的隔間。
“說說看。”
輕紗央問:“您可知何處年號北荒?”
“北荒?”
九爺神情詫異,“這是北疆的年號,不過是十多年前使用的了。”
“怎麼說?”
“那是前北疆君使用的年號,十年前北疆新君繼位改年號啟盛。”
九爺問:“你個小丫頭來打聽這做什麼?天璽與北疆之間隔了伽那不說還有個北域,去北疆可不容易。”
“是嗎?”
九爺說的沒錯,天璽與北疆之間路途遙遠,來去都不是易事,更何況嫁到天璽。
能拿出那麼多珍寶錢財給外嫁女做嫁妝......輕紗央問:“那崔氏在北疆是否勢力龐大?”
九爺沒想到輕紗央還知道崔家,“你知道的可真不少。”
“崔氏在北疆,何止勢力龐大,北疆皇族不過崔氏一個分支。”
崔扶桑、崔望平,輕紗央問:“近年來崔氏中可有......”
糊塗了,真的出現這種事,九個家族裏十個都捂的死死的。
“有什麼?”
輕紗央換了個問法,“崔氏女遠嫁的可能大嗎?”
“我非北疆人,”九爺搖搖頭,“不過,崔氏嫡係人丁不旺,旁係的話……如果家族勢力龐大,是有可能的。”
勢力龐大,依紗家族怎擔得起這四個字,在言遠隔千裏,就算實力龐大又如何?
對崔氏毫無益處。
而且崔扶桑和崔望平是有婚書的……崔氏定然知曉。
難道嫁過來的不是崔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