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是解脫,實際上是另外一個深淵。
我的身體越來越差,但是這場戰鬥還沒有結束。雖然世界已經和平,可是邊境還是有戰爭,我的身體越來越差了該怎麼辦呀,他們還在朝我們發起戰爭。
抗爭了3個月之久,我們還是輸了,就剩我和他兩個人了,鶴言他去跟上級通報,告訴他們這邊撐不住了,在這三個月裏已經通報過10次了,上級那邊還是很敷衍的說,已經派人來了,好像覺得這裏不重要了吧。我也想放棄了。
鶴言朝我叫到:“許之,我們放棄吧,上級還是那種態度,都三個月了,他們也不想要了吧可能,畢竟這裏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地方。”
他這麼一說,我就更加堅定了我要放棄的想法了。
我回他說:“好,我們放棄吧。”
我們回到房子裏,喝著最後一口熱水,朝著敵方的人那邊走去。
我們慢慢的走,以為會被亂槍打死,可是並沒有,他們也知道我們三個月沒有支援了。我們都快走到他們麵前了,他們跟我倆講:“你們到我們這邊來吧,你們的人不要你們了。”
我們也隻是覺得,他們可憐我們,畢竟被自己的國家背刺也挺難受的,就同意了。
這片島並不大所以他們不願浪費資源來支援也是正常的。
我們投靠敵國的事情,並沒有什麼人知道,上級也對外宣稱,“此島離大陸太遠,支援不及時導致淪陷,無一人生還。”發出來的當天還是有很大的爭議,被輿論壓下去了,又出來了某島國排核汙水,引起全民爭議,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們到敵國,剛開始也不好過,加上身體的病痛,每天都像最後一天的過,過了一個月,這件事在敵國上級引起關注,剛開始還被叫我們過來到那個對著瞞著,是因為有人想當隊長,這個隊長就被舉報了,上級手裏收到的舉報挺多的,批了半個月才看到,還得一個一個去調查,解決,所以一個月以後我們才收到上級的傳話調查。
在這一個月裏,雖然有隊長照顧我們,可是隊裏的其他隊員不服氣,對我們打擊報複,每次都會因為一些小事對我們動手動腳,我們經常都是遍體鱗傷,隻能到隊醫那個拿藥塗。
我的病隊醫也知道,第一次去的時候,她就知道了,我告訴她:“不要和鶴言講,我不想讓他傷心。”
她也答應了,但是還是勸我去醫院檢查,接受治療,畢竟這個病還是盡快治療比較好,拖得越久越難治,她不知道我們在這邊沒有證明身份的東西,沒辦法去醫院治療,更沒有錢。
我隻能默默回句:“好,謝謝了。”
我出來一看,鶴言已經塗好了藥膏,叫我,還要幫我塗,跟我聊天問我剛剛醫生說什麼了,我笑著跟他講:“她叫我監督你好好吃飯,你的胃病有點嚴重,我的也是,我倆同病相憐呢!”
鶴言吃驚的講:“她怎麼知道,我有胃病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笑笑說:“人家是醫生呀,人家還會看麵相呢,說我肯定是會照顧人的那種,所以跟我講,讓我好好照顧你,你以後要好好聽我的,雖然在這裏過得不是很好,以後會慢慢好起來的,知道不?”
鶴言很樂觀的樣子,看的許之都變的樂觀了,都快忘記自己得病了。
但是身體的疼痛還是會讓他想起自己還生著病。
這一個月裏,備受折磨,隊醫那個已經是常客了,她也知道我們是敵國的士兵了,但她並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對我們抱有很大的敵意,依舊勸我治療,還給我了一些緩解疼痛的藥,這些藥對我真的很有幫助。
到了我們被接受傳喚的時間,我們很懵,但是有的人很得意,我們離開隊伍的時候,好多人議論紛紛,說我們肯定會被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