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難琢磨。】
可能是氛圍過於的好了,又或者是時融清亮又澄澈的歌聲唱到了他的心裏,也可能是對時融的陪伴感到發自內心的感激。
【沒想到你卻使壞騙我,
合上雙眼,
輕聲說你愛我。】
林宴在謝幕轉身時偷偷抹掉了那一小顆旁人難以察覺的淚水。
記憶中的自己怎麼這麼懦弱啊?!
被欺負了就欺負回去啊!
那群以文藝委員為頭頭,像邪教般的烏合之眾看著剛進入教室的林宴,發出了霸淩者一般的嬉笑聲:
“宴子回來啦?正好我們這邊有個音樂節…”
“林宴是你爹,別他媽這麼沒分寸。”
林宴冷冰冰又帶著一絲嘲弄的聲音出現在了眾人耳邊。
大家都呆住了,顯然是沒想到平時的受氣包和好脾氣會這樣反擊。
“額…就是讓你出個節目啊…沒必要這樣衝吧?”
“你們平時欺負人的時候怎麼不說衝了?仗著別人好脾氣就天天打壓欺負?”
林宴也是沒有給文藝委員一點麵子,直接就當著全班的麵凶了回去。
“吃了火藥還是槍藥啊…不會是被那個誰給甩了吧…?”
人群中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吐槽著林宴的性情大變。
雖然很小聲,但這還是被林宴捕捉到了。
林宴嗤笑著轉過身,看著那個發牢騷的同學冷冷開口:
“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但如果是時融的話,麻煩讓你失望了,我和他沒有分手,也永遠不會分手。”
林宴又帶著強大的氣場和極大的壓迫力朝著文藝委員走去,他就那樣在距離文藝委員不過兩三步的地方穩穩停住了。
他也開口威脅起了昔日總是威脅弱小的霸淩者:
“你要是敢把我名字報上去,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林宴:裝逼太爽了!解氣!
而那個文藝委員因為沒法在林宴這裏占到什麼便宜,所以隻能無能狂怒一般的朝著看熱鬧的同學一陣大吼:
“看什麼看啊?誰再看報誰名字!”
大仇得報的林宴正準備出教室門,而這時時融剛好從後門回來了,他看著馬上踏出教室門的林宴很疑惑地開口:
“要上課了…你…去哪?”
好耶!高中的嫩嫩融融!!
當媽媽把小木偶送到那個男人手上的時候,還很是不放心的一直不肯走。
“媽媽,我就和他說一句話,就一句就好。”
小木偶一邊握著媽媽冰涼的雙手一邊推著媽媽:
“媽媽你去花壇那邊等等我,就兩分鍾。”
媽媽含滿淚水地離開了小木偶,還是很聽女兒話地走向了花壇。
但就在還沒到達花壇的時候,她聽到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她正想回過頭的時候,卻被小木偶軟軟的小手牽著了:
“媽媽,那邊出車禍了很可怕的。”
小木偶笑得很甜:
“媽媽千萬不能回頭看這些哦,我餓了嘛,想吃媽媽做的紅燒排骨了。”
“好...媽媽回去給乖沐沐做,正好你哥哥昨天也說想吃排骨了,你說你倆還真是親兄妹呢。”
小木偶牽著媽媽的手就那樣聽話地一路跟著,乖得要命。
而被她們扔在身後的那個男人還躺在血泊之中,至死都沒有來得及和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