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夠了沒?親夠了我們就快離開這個劇場了,陰森森的怪駭人。”
可能是突然想起台下還有未成年小朋友,時融一把將林宴推開,很不好意思地順了順自己的一頭白毛:
“抱歉,我們剛剛在走劇情。”
…
走個屁的劇情啊!!真當沒人聽到係統提示音嗎!
林宴可不像時融那麼有道德感,他朝時融揚揚頭隨即又對著台下滿頭黑線的隊友們炫耀般:
“抱歉,我剛剛在索吻。”
…
不要臉,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縱使大家都感到很無語,但作為並肩作戰的隊友們,他們又能怎麼樣!!
那還是寵著吧。
一行人在台下一起等待著林宴時融從舞台上下來,他們幾乎是立馬就發現了兩人的不對勁。
“你們的脖子上…長出玫瑰花瓣了…”敬利語氣驚訝地說。
時融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真的摸到了柔軟質地的玫瑰花瓣,它們一片一片地嵌在了自己的肉裏。
他立即抬眼看著林宴的脖子,毫無懸念也是如此,鮮紅欲滴的玫瑰花瓣一片片鑲嵌在林宴的皮膚上,他回想起當時念過的規則:
“如果舞台上的演員遞給您任何食物,請您一定不要接受。”
時融歎了口氣:“可能是因為我們當時都吃了舞台上的東西,那瓶玫瑰糖漿…”
他繼續回憶著後麵半句規則:
“如果不小心誤食,請在同伴保護下立即離場,去找到身著綠色員工服的員工,說明來意後他會給您解藥。”
“那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去找穿著綠色員工服的工作人員吧。”
時間過了幾秒,他倆的脖子上又出現了新鮮的玫瑰花瓣,一片接一片,根本沒有停下來的預兆。
一行人快步走出劇場,可能是劇場裏的燈光太過昏暗,所以外麵的世界驟然明亮到讓大家都睜不開眼。
離開劇場之後,一張充滿童趣的漫畫版劇院地圖映入眼簾,它還是按一開始溫馨提示的法子貼在了兩個玻璃之間。大家的目光很有默契地齊刷刷看向了敬利。
敬利:?
“哈哈哈人形破壁機!”
“工具人的一生。”
敬利見狀活動活動了筋骨,隨後便一拳打在了玻璃上,玻璃應聲碎裂,他彎腰將劇院地圖撿了起來,大家都湊了過來。
時融指了指地圖上一個叫休息室的地方:
“可能是這裏。”
大家齊齊湊近來看,休息室的字樣旁邊畫著一個綠色小醜,頭發卷卷曲曲的,看起來很是可愛。
“走吧,就去這裏。”
時融覺得越發口幹舌燥,嗓子像是有刺堵住一般難受,他下意識看向林宴,頓時止住了腳步,他指著林宴輕輕開口說著:
“你脖子上已經開始長玫瑰枝上的刺了…”
他突然意識到什麼一般,立馬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右手頓時傳來一陣刺痛,霎時間便流下了細細密密的血。
薑也見狀,隻用手輕輕一碰時融那些因玫瑰刺而產生的傷口,它們便立馬愈合了。
時融一邊道著謝,一麵加快了邁向休息室的步伐。
林宴心裏也亂七八糟的,因為他能很明顯地感覺到他們實在是不再像人了。
他們像極了兩個滿載著花瓣的玫瑰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