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嚴溪婼不明白,在強者麵前,所有的求饒隻會換來加倍的傷害。
強者隻是仗著強權來欺負弱者,人也因此才分出了三六九等。
“動手吧!”
時境知看著嚴溪婼這樣的表情,心裏那種隱秘的興奮又出現了。
其實動嚴溪婼和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隻是這隻螞蟻會掙紮、尖叫甚至是求饒就很有意思。
“不……不要。”嚴溪婼此刻內心是絕望的。
時境知他來真的,他真的來真的。
一個黑衣人死死的按住嚴溪婼。
她的頭發也因為掙紮變得十分淩亂,妝已經全花了,但是她無暇顧及。
“主人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嚴溪婼的樣子看著好不可憐。
時境知卻毫無表情,他沒有同情心。
哪怕幼時的燒香、拜佛和敲木魚,也不能讓他向善。
他不說話就是默認繼續。
另一個黑人開始拔林棲若的大拇指,男人的動作絲滑而淩厲。
“啊~”一鼓作氣的痛直衝天靈蓋。
嚴溪婼瞬間就冷汗淋漓,她真的好痛苦,痛到了痙攣。
時境知隻是默默的觀察著嚴溪婼臉上的表情。
因為隻有這個時候,那個在他臆想中的人才會變得鮮活。
當十個指甲全部拔完的時候,嚴溪婼已經奄奄一息了。
她連嗓子都喊啞了。
她的雙手冒著鮮血,滴答滴答的滴到地板上,空氣裏都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時境知卻顯得更興奮了。
“對,就是這樣的感覺。”一種調動的他全身酥麻感,讓他覺得欲仙欲死。
這才是他的目的,他隻是想要一些刺激。
他的人生太平淡,太無聊了。
兩個黑衣人不知道何時離開了房間。
嚴溪婼就那麼匍匐在地上,她看著那雙血淋淋的雙手。
她怨恨的抬頭看著一塵不染的時境知。
時境知看到那樣的眼神,開心的簡直原地飛起。
“對,就是這個眼神。”時境知上前捏住嚴溪婼的下巴。
時境知並不是很喜歡暗樓的女人。
他隻是喜歡她們看他時那平靜的、傾慕的和歡喜的眼神,但是現在他已經看膩了。
他想看看其他的,比如憤怒,再比如殺意和恨意。
這樣會讓他的靈魂都在顫栗。
他喜歡那種感覺。
“恨我嗎?”
“想殺了我嗎?”時境知拿出一把匕首,放在了嚴溪婼麵前。
嚴溪婼盯著那把匕首看了好幾眼。
時境知一直在關注嚴溪婼的表情。
他很期待嚴溪婼的動手,他又有些興奮了。
他手裏的這把匕首,已經有三天沒有見過血了。
嚴溪婼伸手去拿匕首,眼裏閃過殺意。
“哈哈哈~主人在說笑呢。”
“我永遠都不會對主人動手。”嚴溪婼又何嚐不知道,這是時境知的試探。
她若是敢拿匕首殺他,那麼今天就是她的死期。
時境知不僅是心壞,他還心黑。
“沒意思,又少了一個布偶娃娃。”時境知起了身,語氣裏全是失落。
他就像是天生的壞種,有一顆罪惡的人心。
嚴溪婼卻驚出了一身冷汗。
差一點……差一點她就把自己作死了。
時境知隻是簡簡單單的給她提個醒。
就差點要了她的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