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馬什麼盛世白蓮花,敢汙蔑我家若若。”
寧恣歡想上手,卻被趕來周宴程摔到牆上按著。
“周宴程你tmd又掐我脖子。”寧恣歡怒吼,她人都快氣沒了。
周宴程太過分了。
一起兩次掐她,當她是隻縮頭烏龜,不敢和他硬剛?
林棲若本來沒多大反應,但看見周宴程的舉動。
所以昨天寧恣歡沒出來,讓哥哥出來帶她回家,是因為她被周宴程掐脖子了。
脖子上的淤青會讓她察覺,她怕她擔心。
其實今天出門她注意到了,她以為是她不小心弄到的。
畢竟,寧恣歡神經大條,經常磕磕碰碰。
寧恣歡她真傻。
原來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寧恣歡一個人默默做了那麼多。
林棲若眼眶濕熱。
她是有多幸運才能遇到寧恣歡這樣的好閨蜜。
林棲若看周宴程的眼神都變了。
她不記得他們年少時的情分,她隻知道有人在傷害寧恣歡。
而她林棲若不準!
她低頭看著還在裝模裝樣的嚴溪婼,笑的危險邪魅。
好呀!
她敢掐寧恣歡,她就敢掐嚴溪婼。
一報還一報,誰也不虧欠。
有缺點還敢如此張揚。
林棲若冷哼一聲,她直接揪住了嚴溪婼的頭發,冷聲開口道“周宴程放手!”
周宴程本來還暴力的心突然有些沉寂。
這是……林棲若生氣了。
她真的因為寧恣歡生氣了,生自己的氣了?!
“周宴程我—說—放—手。”林棲若見周宴程不動,直接扯著嚴溪婼的頭發,把她壓到桌子邊緣上。
鋒利的玻璃對準了嚴溪婼這張臉,說實話嚴溪婼這張臉,她不喜歡極了。
“宴程我好疼,好疼。”
“宴程救救我。”
“她要毀了我的臉。”
嚴溪婼也沒想到,林棲若這麼一個看起來溫柔的小姑娘那麼暴力。
周宴程猛然鬆手,回頭對上了林棲若的目光。
森然的冷意的,仿佛世界的一切都和她無關。
林棲若鬆開手去查看寧恣歡的情況。
寧恣歡在狂咳。
“歡歡你怎麼樣?”林棲若幫她順氣,臉色很難看。
“宴程。”嚴溪婼撲進周宴程的懷裏,淚眼婆娑。
周宴程看著她臉上的巴掌印,神色驀然一冷。
他以為林棲若上次被打應該是有同情心的,但林棲若出手隻會更狠。
周宴程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
“林棲若你還真是不知悔改。”周宴程沒有意識到,他根本隻是聽了嚴溪婼的一麵之詞。
“不知悔改?”林棲若仔細琢磨著這句話。
“我做錯了什麼?悔什麼?”她嗤笑。
比起周宴程身體上的出軌,這場不問黑白對錯的質問,才最傷她心。
“嗬嗬~就算如此,我要是就是不知道悔改,你當如何?”林棲若嘲弄不已。
“婼婼打回去!”周宴程脾氣也上來,既然好言不聽勸,那就以牙還牙。
他周宴程踏著屍山血海而來,還從沒有人敢如此囂張的和他說話。
此時的周宴程和林棲若沒有想起曾經,隻是站在自己的立場,維護著自己的一切。
嚴溪婼心裏得意的緊。
她無聲的挑釁著林棲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