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女孩兒的臉上,鮮紅的玫瑰花在女孩的筆尖栩栩如生,雪白的皮膚透露著一絲絲紅暈,如瀑般的頭發遮住了女孩的眼睛,卻擋不住女孩眼眸裏的癡迷,繪畫仿佛就是她的世界裏的一切。
“葉曉澄。”
女孩猛地一抬頭,疑惑的張望四周,卻不見人影。自從葉曉澄去了那家名為“江紅酒館”之後,耳邊便時常有這種聲音出現,為了不讓自己的父母擔心,將這種情況稱為“學習壓力太大。”但葉曉澄能隱隱感覺到這一定與那家神秘的“江紅酒館”有關。
為了尋找真相,葉曉澄決定等到周末的時候再回到“江紅酒館”一探究竟。當然,冒險這種東西是絕對不可以自己一個人去的,畢竟恐怖小說定律之一“一人落單,必死無疑”。
經過葉曉澄“鄭重”的思考,她決定把自己的朋友張依依一起叫來。
“喂,是依依嗎?”
“嗯,什麼事?”電話那一頭傳來了富有磁性的男聲,葉曉澄見電話打通了,便把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並且還刻意加重了“江紅酒館”這四個字。
“有意思,我同意了,那麼是什麼時候去?”雖然隔著電話不能看見對方的臉,但也能想象出電話那一頭男人輕笑的模樣。
其實,張依依原名叫做張也,從小的時候就是孩子中的小霸王,也是葉曉澄的青梅竹馬,之所以叫張也張依依,純純是因為葉曉澄覺得張也這個名字太樸素了,有點配不上這個男人。
“明晚,九點,中央廣場見。”
大抵是因為心理作用的原因,葉曉澄覺得這一天過得比尋常都要快些。第二天,葉曉澄一大早便起了床,收拾了今晚需要的東西。
“手電筒,應該是需要的吧,驅蚊膏也要帶著,畢竟在荒郊野嶺的,蚊蟲必定不少……對了,這個可不能忘了。”
接著,葉曉澄就將一本一看就知道被翻了很多遍的書放進了書包裏。收拾完後,葉曉澄抬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表。時間還早,葉曉澄尋思著,反正等著也是等著,還不如出去逛逛。
想完,葉曉澄便拿著手機與自己的寫生本出門了。
她來到了自己的秘密基地。這是一個沒有人看管的玫瑰園子,雖然荒草雜生,但玫瑰卻長的很好。每當她難過時,或有心事時,都會來到這個地方寫生。小小的玫瑰園子,卻承載了葉曉澄的所有。
葉曉澄坐了下來,拿出了自己的寫生本,靜靜的畫了起來。正畫著入迷時,突然出現的聲音打斷了她
“畫的很美。”
葉曉澄轉頭一看,聲音的主人是一位有二三十歲的姐姐。
“你好,請問你是?”對於貿然出現的女人,葉曉澄是本能的害怕的。
“哦,抱歉,忘記自我介紹了,你好我叫林韓,是一位作家,聽說這裏有一個滿是玫瑰的荒院,便想在這裏尋找靈感,本來在這裏欣賞風景,卻無意間看見了在這裏畫畫的你。”說完,林韓還甩了甩自己烏黑的頭發。
等林韓說明了自己的身份後,葉曉澄才對林韓警惕消散了一點。葉曉澄開始仔細的打量起眼前這位女人。
不看不知道,仔細一看便一下就把葉曉澄迷住了。白嫩的臉龐,嫣紅的嘴唇,眼睛微微眯起,使林韓看起來透露著幾分危險,細長的睫毛也為她增添了幾分魅惑。
林韓看著葉曉澄著迷的模樣,心中升起了幾分戲謔之心。
“小妹妹,我的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一直盯著我做什麼,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呢”
葉曉澄聽到這句話後,似是被林韓戳穿了心事,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林韓看著葉曉澄的囧樣,嘴角微微勾起,仿佛很開心,簡直就像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
“我叫葉曉澄。”說完這句話,葉曉澄便倉皇逃走了。隻留下了那位一臉“無辜”的老狐狸。
看著葉曉澄離去的背影,林韓歪了歪腦袋,道“葉曉澄是你這世的名字嗎?還挺好聽的呢。”說完,便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笑得更燦爛了。
回去之後,葉曉澄就一直在複盤剛才的事情,想著想著就將思緒飄向了遠方,很快便要到了赴約的時間。葉曉澄便匆匆的趕過去了中央廣場。
葉曉澄想的果然沒錯,張也早已在中央廣場等待了很久。
“曉澄這次終於沒有遲到了呀,真是好讓我欣慰。”
“別嘴貧了,這件事情可是關乎你姐我的精神狀態,可馬虎不得。”葉曉澄故作嚴肅的說。
“好好好,馬虎不得,我們開車去你說的那個“江紅酒館”,你來帶路。”張也看著葉曉澄這樣的樣子,有些想笑,但他知道,如果在這個時候笑出聲,葉曉澄肯定要生氣,於是,張也就隻能陪著他鬧了。
張也的車技很好,很快就到了那個名為“江紅酒館”的地方。張也本以為這所謂的“江紅酒館”會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小店。沒想到居然是一棟很高的樓層。
隻不過,張也總覺得這個“江紅酒館”處處透露著不對勁。
就在張也打量這棟樓時,一隻手放在了張也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