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與田采的一番調侃和交流,感覺距離拉近了很多,我似乎又看到了遊戲中那個冷豔又活潑,聰慧又機敏的女孩。
“有件事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在遊戲中,我總能夢到一條大蛇在盯著我,如果僅僅是在遊戲中也就罷了,現實生活中我竟然也開始夢蛇,讓我搞不清虛擬還是現實。”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的聲音不覺有些顫抖。
“我理解你現在的感受,因為我當初也有類似的經曆,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在遊戲中做夢的?”
“是從野人穀開始的……”隨後,我把我做的那些怪夢,簡要地向田采敘述了一遍。
“嗯……你開始時的夢,可以稱為預知夢,但以後的夢就有些不正常了。”
“為什麼會這樣?”我緊張地問,“我不會是中邪了吧?”
“也可以這麼說,用民間的話講,你是被‘髒東西’撲上了,因為你放不下野人穀中的一些事,心靈門戶出現了空隙,才會被另一股力量趁虛而入,要知道你上帝的這個位子,是讓很多人都非常眼紅的。”
“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我心頭一震,不覺皺緊了眉。
“七天之內,我可以幫你壓一壓,如果要徹底解決問題,則需要你進入自己的夢中,去把困擾你的那條蛇殺掉,否則它會一直跟著你。”
“什麼!什麼?我進入自己的夢中?”我不覺失聲問道。
“是的,我可以教你一個控夢法,讓你可以進入你自己的夢中去,但因為係統的規則不能同時出現兩個你,或是兩個完全相同的人,即便是夢中也不可以,所以你必須要附身在另一個人的身上。”
“附身在誰的身上?”我好奇地問。
“放心吧,我會幫你準備好的。”
“嘿!你太偉大啦!”我開心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有辦法幫我。”
“嗬嗬,別忘了,我也是做過上帝的。”
緊接著,田采就把我要附身的那個人的資料介紹和位置坐標發了過來。
我瀏覽了一遍,隨即不滿道:“哎!你怎麼讓我附身在一個弱智的傻子身上!”
“這跟你給遊戲中人托夢和催眠完全不同,那些可以借助遊戲本身自帶的能量,而這個必須要依靠你自己的真實本領,你現在的精神能力和功力都太弱,如果附在正常人的身上,我怕你很難做到意識控製,我這是為你考慮。”
“怎麼還有功力?好像在拍武俠電影。”我不以為然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就是要控製別人的意念嘛。”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股力量,或者說它是一股靈力也好。”
“嗯……”我點了點頭,因為我想起了自己在野人穀,打開頂輪,激活天目的經曆。
“你要記住,在你自己的夢中,你隻是個普通人,不再是無所不能的上帝,但我可以讓你帶兩項技能進去,你想帶什麼?”
“嗯……我選催眠,至於另一項技能嘛……”我想了想,“我記得以前在上帝權限裏,有一項叫瞬移的技能,但奇怪的是,在後來我想用的時候,竟找不到了,我就帶瞬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