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查詢情況的兩名土匪相視一笑,又默默退下了。
“好險啊,小姐!”
阿柳早就溜進了房間,她和小姐一起將胡天虎綁住。
等到屋內被翻的個底朝天了,胡天虎才醒過來。
“唔唔唔!唔唔!”
他的反應很劇烈,要不是阿柳給他兩腳他還不老實。
蘇玖拿著手中一疊信件,一邊拍打手心一邊笑道:“沒想到大當家的竟然和蘇家關係這麼近?我問你答,你要是亂叫的話當場就把你舌頭給割了!”
她的目光寒冷如冰,一點也不像剛才那般溫柔似水。
胡天虎猛然一怔,知道自己中圈套了。
阿柳見他不在反抗,便給他鬆了嘴裏的布。
嘴裏的布一被拿走,胡天虎就怒道:“你是什麼人!幾條命?竟然敢在我的寨子裏綁了我?!”
蘇玖卻毫不害怕,甚至坐下來慢條斯理的給自己續了一杯茶才問:“你和蘇府之間的交易是什麼,什麼時候開始的?”
“你特麼算老幾!”
“我告訴你最好現在放了我,否則待會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胡天虎畢竟是個匪頭子,而且是惡匪。
身上的氣場十分強大,光是瞪起眼珠子就能嚇倒一般人。
隻是……
蘇玖全然不為所動。
喝完手中的茶,她還點點頭,誇了一句好茶。
“大當家,我從來就不喜歡大喊大叫,我再問一遍,什麼時候開始的?”
“老子就不說——”
蘇玖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刺進了胡天虎的大腿上。
“啊!!”
胡天虎還沒說完就淒厲的大叫起來。
還好阿柳手疾眼快將布條重新塞回他的嘴裏。
才沒有讓外麵的人聽見叫聲。
鮮血直流的場景讓胡天虎一聲悶哼。
“唔!唔唔~”
“唔唔嗚嗚!!”
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
蘇玖廢話不多說,一個眼神挑起。
他未說話,迎接他的又是狠狠一刀。
五刀過後,門外已經被山寨的人都包圍了。
“小姐,被他們發現了,現在怎麼辦?”
蘇玖淡淡瞥了一眼,毫不畏懼,甚至多出了一絲興奮感。
胡天虎在她手裏,誰也不敢向前。
她將胡天虎嘴裏的布條扯掉。
“啊!”
“你個毒婦!!”
“老子要把你千刀萬剮!!”
蘇玖輕輕一笑,猶如看向死人一般,看著胡天虎。
胡天虎心中不知為何莫名有些害怕。
下一秒,她將阿柳帶來的其中的一個小瓶子打開。
白色的粉末從瓶口落下,覆蓋在胡天虎的傷口上。
“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痛叫聲傳遍整個山寨。
外麵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家都恐懼的咽了咽口水,慢慢挪步上前。
胡天虎覺得自己快死了,身上的血與汗液交織,混成一片紅水。
那惡毒的女人不知道用的是什麼,讓他的傷口向被刀一遍一遍似得,生疼生疼的。
他看著蘇玖淡然的麵孔,心中的恐懼逐漸上升。
“還不開口?”
蘇玖看了他幾秒,忽然起身將手中的空瓶扔掉:“沒意思,把他舌頭拔了吧。”
阿柳微微一愣。
拔舌頭?
這麼恐怖的事情她沒做過啊。
突然她看見小姐朝自己瘋狂的使了使眼色。
她秒懂。
阿柳哦了一聲,然後就擼起袖子凶神惡煞的朝胡天虎走去。
“小姐,咱們這次是拔一半,還是全部?”
這麼說應該沒錯吧?
她有些心虛的看向小姐。
蘇玖微微一愣,隨後道:“全部吧。拔完舌頭拔手筋也挑斷。”
阿柳大聲道:“好咧!”
“哎,你別動!”
“我看看啊……是用剪刀呢,還是用刀呢?”
“要不,先挑手筋?”
胡天虎聽得心裏發寒。
急忙求饒:“姑、姑娘!我、我說!”
“我說、我說!”
“是蘇提山先找到我,讓我幫他做點事情。”
“什麼事情?”
蘇玖想不通蘇提山有什麼事情是需要這幫土匪幫忙的。
胡天虎回答:“讓我們把碼頭的貨全部都劫走。”
蘇玖心想:
今年碼頭的靠岸的全是絲綢。
蘇提山的生意做的最大的就是絲綢。
他這是想製造絲綢的供不應求,好坐地起價?
她又問:“劫走的是哪家的?”
胡天虎回答:“這我就真不知道了,反正有好幾家,蘇家也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