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下了車,對麵的就是葉羅天的家門,他走向前敲了敲門,門內許久沒有聲音與動作。
馬飛拿起手機給葉羅天打了一個電話,“喂還沒起床?”電話那頭傳來重重的哈欠聲。“等會,什麼事?”“我在你家門口。”“噢,在我家門,什麼!在我家口!”“快來開門。”馬飛掛斷了電話,他可不想現在和他浪費口舌,等會他要浪費的口舌可不少。好一會兒。門終是開了,馬飛麵對的是一身能貓睡衣的葉羅天,“快進來吧。”馬飛踏步通過葉羅天讓開的一邊通道走向屋內,葉羅天雖然是個男人,但家裏算不得亂,隻有幾條褲子胡亂擺在沙發上,地麵相當幹淨,要是別人也許會認為是葉羅天還算幹淨的男人,可對馬飛而言,這恐怕要歸朔於臨走上班時點下的家政了,這幾條褲子,很明顯是昨晚回來才放在那的,家政早已回去,這褲子自然沒人打掃。
馬飛隻是找了沙發上一處地方坐了下來便開口道:“怎麼樣?咋晚有思路?”葉羅天走向廚房接了杯咖啡走過來放到馬飛麵前。“快別說了,又做噩夢了。”馬飛握杯的手有些用力地泛紅了些,看著咖啡上漂的白沫,緩緩說“什麼樣的惡夢?”“也巧,這個夢夢見兩次了,都是一個老頭。說句話。”馬飛喝了口咖啡放下杯子。“什麼話”“好像是混沌什麼初什麼末。”沒第葉羅天想完馬飛和讀出一段神神乎乎的話來“混沌之初,可為始,可為末,終束之至,天地為元,終末之神,方為始元。”“你怎麼知道!”葉羅天驚奇的看著馬飛,而馬飛又握起杯子,看著裏麵混亂不堪的白沫,輕聲道“混沌之力嗎?”“什麼?什麼之力?”馬飛站了起來“快收拾,等會帶你去個地方你就知道了。
葉羅天此刻隻覺得馬飛像一個精神病一樣,早上,不去公司來接他就已經讓他震驚了,現在可好,到了自己家問了問自己睡的好子不好?然後胡亂說事,他是莊周嗎?他會解夢嗎?在葉羅天眼裏一個金融管理學的高材生短短一天內成了一個迷信解夢的人。可葉羅天還是懷著僅剩的一絲對馬飛的信任洗漱完,換了一身昨天家政剛洗完的西裝,“走吧。”
馬飛一句話沒說隻是站起來向外走去,而葉羅天臨走前打開手,在家政平台上點了一個自己經常點的家政,放下手機,才跟著馬飛向外走去。
“這就是你要帶我要來的地方?”葉羅天驚異地看著馬飛,麵前寫著董事長辦公室的門讓葉羅天心中對馬飛唯一的信任也沒了。就在剛剛,馬飛帶著葉羅天從他的家一路高速度地開到天元,這時的葉羅天還沒有覺得什麼奇特之處,然後,馬飛就帶著葉羅天走進去,這也沒有什麼,進自己家公司,又不是進吞天,但馬飛卻帶著葉羅天進了電梯一路向上到了最頂層,然後就到了這裏。“快進去吧,董事長在裏麵等著你。”
葉羅天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被馬飛連推帶拉的進了辦公室,董事辦公室確實與他這個科長的辦公室不同,這一層樓除了會議室外就是董事長的辦公室了,兩個房間卻占了幾百平方米的地方,比了葉羅天那個大了不知道多少。
左麵一整麵牆都是城市地圖,上麵詳細地標著每一條路,每一個房屋和地區。右麵牆上靠近辦公室那半麵牆上掛著目前隻有兩代的董事長照片和天元取得一些榮譽,而靠門半麵則是放著一些經濟管理類的書的書架,地麵上擺著幾個沙發,桌子上擺著招呼客人的那幾套東西,進門麵對的是董事長那比馬飛都大不少的桌子,上麵擺滿文件。“董事長,人,我給你帶來了。”桌子前的長相還算和藹的中年人抬頭看了看馬飛又看了看葉羅天,張口說道:“好,正好你來,這些文件你拿回去看吧。”中年人指了指桌子旁的一摞文件,“好”。馬飛走向前抱著那一摞文件。“那沒什麼事,我先走了。”“等會,既然人都帶來,那我要問你昨天跟天狼他們打架時候受沒受傷?”“沒什麼事,就是被打中了肝這塊地方,他也傷的不輕,沒有十幾天也不能輕易出來了。”“傷到肝了,你過來。”那中年人用手作了一個勾引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