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幾聲喵叫在客廳響起。“騰,騰,騰。”隻見一抹白色快速穿上床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將正在調戲江南憶的範伊怡嚇了一跳,差點翻下床去。江南憶剛準備鬆口氣,慶幸範伊怡從自己身上下去。安安便跳上了身子,雪白的爪子快速拍打著江南憶通紅的臉頰。
“怎麼,你男人家的貓在家都會捉奸了?”範伊怡開玩笑說道。江南憶一臉無語給了範伊怡一個白眼說道:“它是餓了吧。今早好像沒人給它喂飯。”
江南憶穿好睡裙,走下床去。“我怎麼沒有拖鞋?”範伊怡質問江南憶。“誰知道你這個煩人精會來到我家。”江南憶回答道。“什麼你家我家,你跟我睡了就是我的人了,現在是我們的家,至於你男人,老娘這就收拾收拾,讓他滾出去住。我現在隻愛你。”範伊怡大聲說道。“隨便你。”江南憶無所謂地答道。
“手機借我。“幹嘛?”“搬家啊。”一個不注意,江南憶床頭的手機被範伊怡拿起,朝江南憶一舉。成功解鎖。
“喂,小周,把姐在酒吧的行李拿過來,地址是緗如小區三單元二樓4號。”範伊怡說完掛斷電話對江南憶做了一個鬼臉。“先吃飯吧。”江南憶黑著臉抬腳將拖鞋甩在地上。
“我什麼時候可以複職。”沈韻對江淮說道。“暫時不能。”江淮沉默的回答讓沈韻臉色暗下。“到底是為什麼?你身為現在整個市局的公安局局長,怎麼現在對這一切卻選擇睜眼閉眼,江淮,你對得起你身上這身衣服嗎?是什麼樣的阻礙,什麼背景?能讓你一個這麼多年來的人民英雄,現在變成如此軟弱的懦夫?我沈韻現在還活著,多大的勢力鏟了就是。我們有如今的今天是誰給予的,不是你上麵給你施壓的領導,是他媽在底下等著我們的老百姓。一頂烏紗帽,就那麼重要嗎?”沈韻將江淮桌上的茶杯猛摔在地。
“啪。”江淮一拍桌子從座上起身,指著沈韻喊道:“沈韻,我是你的領導,論輩分我是你江叔。論家庭,你是我江淮的準女婿,我他媽比誰都不想讓你出事,你懂嗎?你以為上頭就全是好人嗎?如果不是沒有鬼,我怎麼會不讓你一直查下去。停你的職,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大保證了,也許你不怕,但你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看在你爹的臉上,我能不能讓他的兒子以身犯險?看在江南憶的臉上,能不能讓她守著半輩子活寡?”
二人兩口無言,四目相對。沉默片刻後,江淮率先說道:“顧寒是上麵派下來的鬼,本來製定計劃讓你走明他走暗,如今你已經走不了明路了,穿上那衣服畢竟受限製,上麵要求你全麵輔助顧寒同誌。”
“是!”沈韻立正對江淮敬了個禮,轉身走出辦公室。驅車向顧寒別墅駛去。
“沈警官,我等你許久了。”抱著女孩的男人開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