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許久未聯係了,不知怎麼,他內心總有一個聲音在說:他們今天就會再見。
南深目光沉沉,目前的戰況十分慘烈。一個滿身焦味的士兵跑了進來:“報告指揮官,第四衝鋒部隊已經集結完畢,請指示!”南深伸手將沙盤上的一處紅旗拔起,扔到一旁。“半小時後,進攻風要林。”士兵得令轉身出去。南深看著沙盤上那個插著三個紅旗的山頭陷入了沉思。
與此同時相距十五公裏的一間木屋內,炭火劈裏啪啦地響,木棍上架著的全羊在火苗的舔舐下吱吱作響,滲出一滴又一滴的油,助長了火苗的旺勢。有三人圍架而坐,其中一個滿臉刀疤,一身橫肉,手裏正擦拭著一把衝鋒槍。另一個人抱著電腦,手指在鍵盤上飛舞。還有一個人,他正把玩著一把匕首,冷冽的匕身反照著他的眸,冰冷,毫無情緒。
不一會,敲擊鍵盤的聲音停了下來。“找到了。”刀疤男抬頭,十分不耐煩地說:“快點!”鍵盤男按住其中的幾個鍵位,邊看邊說:“與我們作對這個隊伍是M國的王牌戰隊,帶隊的是M國的王牌指揮官,名字之類的不太好查,隻能找到一張模糊的側臉。”他把屏幕轉了過來,刀疤男一臉不屑的看了眼,“你整這玩意就還不如沒有,能和咱們持續對抗了這麼久,也就隻有這支部隊了。”呸了一聲,從腰間抽出短刀切起了羊肉。
玩匕首的那人抬眸看了一眼,瞳孔緊縮,手裏的動作不自覺地停下。他側頭看向鍵盤男:“確定,是他嗎?”鍵盤男點了點頭,“燃哥,跟你這麼久了,這信任感咱總得有吧!”燃夜垂下眸,右手不自覺地撫上了左手的尾戒。可能鍵盤男還不知道,電腦上這個被叫做第一指揮官的男人就是他屁顛屁顛喊了好幾年‘南哥’的南深吧。
他如願參了軍,如今已經成為M國的第一指揮官。可他呢,雖順從本心從了商,但後來的一些變故,讓他不得不站在南深的對立麵。南深保家衛國,可他‘通敵叛國’。
刀疤男嚼著肉,喉嚨緊縮,將肉咽了下去,隨即用手背一抹嘴:“燃夜,接下來去哪?”其實他一開始對這小子不服的很,他用了多年時間才當上了1隊隊長,這小子一來,直接把2隊和3隊隊長收入囊中。論資曆,這小子能比得上他?更別說這作戰經驗啊之類的。可老頭子非要選這小子擔任隊長之職,真正的服氣還是在那次‘死亡拯救’計劃裏。
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子竟然一個人闖入號稱‘死亡烈獄’的監獄裏救出集團兩名手握重要機密的核心人員。那可是烈獄誒,從未有人能逃走,更別說帶人走,這小子卻做到了,這就讓他不得不佩服。還有那個看起來傻愣愣的鍵盤男,以為隻是個會出賣技術的趴菜,沒想到人家文武雙全,打架能力也不錯。這奇葩二人組的配合卻也幫助集團辦了不少事,著實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