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鐵鉤穿過秦霜的鎖骨,還有一把劍從他的小腹穿過,他無力的跪在地上兩隻手也垂落在他身旁,而他的眼睛卻死死的望著神座上的那人,神座上的那人沒有臉,他的麵皮蠕動著,好似要說些什麼,而那個無臉男的身邊有一個如畫中走出來的男人,本是一張清冷的臉上,竟露出享受和癡迷的表情,他跪在那無臉男的腿邊,癡迷地叫著主人。
那位畫中仙,身上隻穿了一件薄紗,舌頭伸出來,臉頰也染上緋紅。
秦霜看著自己一直深愛的徒弟,一陣心疼,他心疼的事大殿外死去的掌門,師兄,師姐,和大殿外清羽門的眾多弟子,他恨,他傾盡所有還不如旁人的一句過來,他和他的弟子勾結外人殺了他清羽門眾多弟子,秦霜想問為什麼,但是現在他什麼也說不出來,因為他的嗓子被他深愛著的徒弟下藥毒啞了,秦霜的眼睛流出了血淚,他無聲狂笑者。
無臉男見秦霜這個狀態便命人將他的手筋,腳筋給挑斷還讓人扯著他的頭發,強行讓他看著,他和他深愛的徒弟深入交流。
青說不想看,後麵的那人就用法術,強行讓晴霜的眼睛直視前方。
一個時辰後,無臉男將宴白輕抱在懷裏,地上是宴白散落的衣裳,而宴白本來如白玉的身體也有了紅痕,宴白嬌喘著輕靠在無臉男的懷裏,手環抱著無臉男的脖子,而無臉男叫人將秦霜關入地牢,秦霜被關入地牢,還被無臉男的手下狠狠的丟在了地牢到最裏麵,本來金枝玉葉的他現在好似沒了生氣的死人,隻是呆呆地望著地麵。
地牢外,宴白依舊“全身赤裸”的躺在無臉男的懷中,無臉男坐在神座上,一隻手挑起宴白的下巴,說:“不愧是清玉仙尊,當真是比平常男子要精美的多。”
而宴白隻是目光無神的望著他,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啊哈哈哈哈”無臉男坐在神座上“蠕動”著臉皮狂笑著,並含糊不清地說“不愧是世間第一神醫配的藥,竟然能將清玉仙尊的神誌給攪亂。神藥當真是神藥”“啊哈哈哈哈”“來人,將清玉仙尊帶回房中。”
青雪將宴白送回房中後,跪在地上輕聲哭泣,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仙尊,求您醒來吧!求求您,救救我們吧!”她邊哭,邊將匕首刺入自己的心髒,剜初心頭血開始畫符陣,她想將宴白的神魂重組,但還是無濟於事,宴白依舊沒有清醒的狀態,而青雪也因失血過多,倒在了宴白房中。
就在青雪昏迷之時,宴白眼中劃過一道清明,但又迅速的消了下去。
地牢內
秦霜呆呆的靠在牆壁上,竟連有人到他身邊也沒有任何反應。
那人碰了碰奏霜,奏霜這才抬頭望他,秦霜抬頭一望卻發現那人竟然是他的一位師兄。
白墨安撫了一下奏霜,讓他不要太過於擔心。“好的小師弟,別傷心了。還要複仇不是嗎!”秦霜呆呆地望著白墨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好像在說,師兄你沒事真的太好了,秦霜想抱一下白墨卻發現自己的手臂抬不起來了。
白墨,沒管秦霜的表情,將秦霜攔腰抱起,他們二人一起傳送到了一個山洞。秦霜很是疑惑。白墨見秦霜的表情有些呆愣,便笑著說“你一天到晚,想著你那徒弟,自然不會關注這些,放心外麵已經布下了法陣,無臉男發現不了我們的。”白墨的笑容很讓人安心,也很溫柔。
白墨帶秦霜走進山洞,發現重傷的人全在這,而秦霜被白墨放在了一個很舒服的地方。
秦霜想問為什麼,他徒弟都做了這麼壞的事,居然還能包容得下他。秦霜不禁流下的眼淚。“好了”白墨的聲音突然在秦霜的身邊響起“別自責了,又不是你的錯,你不需要自責。”秦霜雙眼含淚,想說話,但又說不出來,隻能輕聲哭泣。
清羽門內,無臉男的手下對下麵的人吩咐道,“但凡發現一個清羽門弟子,立刻斬殺。”合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