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吳逸塵。
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學生,我生活在距離青林鎮不遠的市區。
我從小就體弱多病,父母早年時候為我四處尋醫,終究是我這該死的身體不爭氣,父母為我耗光了這幾年賺來的所有錢,父母也為此發生了不少的爭吵。
在二月初二的時候,
父母帶我去了一趟醫院,出了家門口,我們三人便匆匆坐上了去市裏的城際公交,
我坐在父親和母親後麵的一排位置,就我一個人,車裏麵的乘客少得可憐,加上我們三個全車也不過十個人,在這偌大的公交車上我覺得很空,甚至說有些可怕。
在剛剛上車的那時我瞥了一眼司機,他兩眼空洞,印堂發黑,雙手緊緊的攥著方向盤,好似有什麼東西撞克到他了。
在我的老家鬼崗鎮有一種說法,說一個人被撞克到的意思就是說這個人被髒東西附身了。
當然這裏的鬼崗鎮在後麵的故事中會一一說到,我的爺爺就居住在鬼崗鎮。
回到司機這裏,司機他死死的攥著方向盤不放,
手上的紅色鑽痕非常顯眼,手上的青筋暴起,眼睛也是直勾勾的盯著車窗外,
我其實不太相信我爺爺和我說的那些牛鬼蛇神,
畢竟現在是現代社會,那些所謂的妖魔鬼怪也不過是電影裏的東西,多是演繹出來的。
所以當時我也沒有太在意,沒有過多的觀察便匆匆坐到了位置上。
我家住這裏距離市醫院還有點遠,大概坐了一個小時的車。
隨著車裏語音的播報:“已到達終點站來慶市第一人民醫院,請乘客帶好自己的隨身物品有序下車”
剛下車父親便急匆匆的拉著我去了徐醫生那裏,徐醫生是我的主治醫生,為人正直,很負責任,父母也很信賴他。
徐醫生對我進行了一係列常規的檢查,
徐醫生拿來檢查的報告,坐在位子上和父母說到:
“你家逸塵的情況相比之前的穩定了許多,但是還是要好好的休養,不然會病情惡化的。”
父母聽到徐醫生的一席話,連忙點頭說道:
“是啊,是啊,徐醫生說的是。”
父母懸掛著的心猶如一塊巨石,聽到徐醫生說沒事的時候才放了下來。
我在心裏也不由得感歎這幾年的藥沒有白吃。沒有辜負父母的苦心,藥太苦啦,簡直遭罪。
其中有一些藥也多虧了我爺爺,聽說他是在鬼崗鎮後山墳場裏的樹林裏為我找尋的藥材。
說起鬼崗鎮啊,從小就聽爺爺說起鬼崗鎮的許多恐怖傳說,爺爺說這裏是被鬼魂詛咒的地方。
當時太小也沒太在意,就是覺得好聽,喜歡刺激。
徐醫生出門送別我們。徐醫生還特別叮囑到:
“逸塵,你得多注意身體,有什麼問題要和我聯係。”
我回到:“好的,我記住啦,謝謝醫生。“
出了市醫院,我們坐上了回家的城際公交車。
晚飯的時候父親突然說到:
”你放假這段時間可以回去看看你爺爺,這段時間我們挺忙的也沒啥時間去看你爺爺”
想到這裏,確實也好久沒有回老家看望爺爺啦,不知前一次看望他是多久之前啦,還有點想念他。
吳三狗
一個飽經風霜的老人,也就是我的爺爺,外人也叫他狗爺。
他從小便沒有了父母,聽他說啊,他十幾歲就出門闖蕩了。
他三十出頭娶了隔壁村的一個劉姓女子,後麵有了我的父親和一個大伯,大伯在三年前因為得了癌症而早早去世,家裏麵的房子也遺落了下來,爺爺也一直居住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