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所有的人包括張大海的父母在內都認為,這是一個精神病患者,他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因為張大海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在他的體內一直有三個聲音,一個是明萬曆朝世襲錦衣衛百戶四品高手陸隨風,一個是清嘉靖朝太醫張小明,另外一個就是1959年紅旗公社張家村村民張大海,三個人他不知道誰會控製住大腦,也不知道會對別人說出什麼樣的話,更不會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不時說話做事和別人不太一樣。

村裏的人都很害怕他,因為張大海麵對任何人都是直接動手,不管他不村長還是隊長,也不管他是爺爺輩還是叔叔輩,看不慣就打,在村裏他不打的人有兩個,一個是妹妹張荷花,她其實是叔叔家的孩子,也是叔叔唯一的孩子,今年隻有5歲,嬸嬸生病死了,叔叔參軍還沒有回家,就養在了伯伯的家裏;另一個就是娘了,每次張大海打了人,犯了病,她都會抓住張大海的手說個不停,眼裏流著淚水。

現在是一個生活很困難的時代,天氣很不好,從春節過後一滴雨也沒有下過,大家都對今年的收成擔憂。張大海的弟弟妹妹們都不太喜歡荷花,因為荷花占了她們的口糧,但是她們不敢惹荷花,因為張大海會狠狠的揍他們。

兩個弟弟、兩個妹妹他們也不喜歡張大海,因為他和荷花一樣隻會吃飯不能幹活,也因為他是一個神經病給他們丟人。今天中午張大海的頭又疼的厲害,荷花到地裏去叫父親,被村長家的小兒子狗蛋幾個推到了,小弟弟張大河告訴了張大海,他去了之後不知道打了幾個人,反正在現場的不管大人還是小孩都被他狠狠的教訓了,他也因脫力掉到了小水溝裏,回到家一直發燒,直到今天早上我來了。

我身體內的三個人現在都沒有了意識,應該發燒燒沒了吧,潛意識裏的技能還是留在我的大腦裏,這也是導致我現在頭疼的原因。我前世是一個醫生,2023年縣城外科副主任醫師,因為得罪了領導,被調到醫院做了倉庫保管員,也是因為發燒,怎麼請假都不給批準,值夜班的時候來到了這裏,變成了張大海。

荷花在我的身上哭累了,現在已經睡著了,我看到荷花也想起了我前世的女兒,今年也是5歲,也是那麼可愛,我摸了下荷花的臉,醫生的素養告訴我荷花發燒了,應該是著涼感冒了,要是我的倉庫在就好了,裏麵有好多的藥品,想到了倉庫,我感覺進入到了藥品倉庫,我拿了兩盒藥,藥真的出現在了我的手裏,我的意識進入到了倉庫,這就是我的金手指嗎?這個一萬多平的空間,我又放了我身邊的一塊毛巾進去,也能拿出來,看來是能放進去也能拿出來。

荷花還沒醒,醫院倉庫裏除了藥品外,還有一個醫院食堂的倉庫,醫院裏的常用器械、被褥、衣服,雜物等,還有內部招待小餐廳一個單獨的小倉庫,裏麵有領導們招待用的各種食品,前天剛補充了一個月的量,全都是好東西,我拿出了他們吃剩下的包子,還有餘溫,說明倉庫裏的時間是靜止的,我叫醒了荷花,讓她吃包子。

“大哥,這是哪裏來的?你快吃”荷花又放到了我的嘴邊。

“荷花快吃,大哥還有一個,我們吃快點,杏花她們一會可回來了”弟弟妹妹們都去上學了,不上學也會到地裏打豬草什麼的掙工分,這時家裏隻有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