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洋洋自得,這副畫可是他從吳敬中手裏摳出來的,當時他為了掩蓋漢奸身份向吳敬中行賄,貢獻出了自己所有的古玩字畫,求了好久吳敬中的四眼狗腿子,才留下這副神鳥鳳凰圖,這可是他曾經輝煌的見證啊!
“大哥,您是不是被忽悠了?這明明是小雞吃米圖啊!不過祝枝山的款兒倒是對的?”
白江波放開手腳,白牡丹捂嘴笑著,絕色佳人一笑,白江波想起一句詩來——“六宮粉黛無顏色”
“兄弟,你這就不懂了吧,你看這款兒對不對?”
“對”
“你再看這紙張!明朝宣紙,有點發黃,對不對?”
“對”
“你再看這坤,對不對?”
“對,,,不對,這種漫畫風格是近代才有的,我也看過大鬧天宮動畫電影的啊”
咚~~
徐江落座,拍著茶桌。
“我特麼給你臉了是吧!你是什麼檔次?我什麼檔次?和我徐江談價!啊?吃飯隻能坐小孩桌兒的小廢物!說,換不換?用啥換?最後一次機會,想好了再說啊!”
徐江指著白江波的鼻子,唾沫星子橫飛。
“家父白景琦,嶽父陳無敵!”
白江波撂出底牌,原來是“拚爹”。
“行行行,知道你命好,說,你要啥!”
白江波轉頭看向白牡丹,又想起黃翠翠白皙多水的身體,黃翠翠在白金瀚“兼職”,算是“外圍”成員,白牡丹卻從來沒聽過有人得手過。
“我要白牡丹!”
“什麼?”
“我要白牡丹,當我的外室!”
“小兔崽子,你活膩歪了,我都沒吃過,你就想喝頭湯,你——”
白牡丹對徐江微微搖頭
“你果然是個有眼光的,這樣,白牡丹怎麼說也是白金瀚的人,我們得準備點嫁妝,外室呢,也不能光明正大!我們三天後晚上,在你負責的下沙砂場,一手交盒子,一手交白牡丹!怎麼樣?”
“一言為定!”
白江波亢奮不已,火熱的目光盯著白牡丹凹凸有致的身軀,白牡丹故作嬌羞,欲拒還迎。
“三天後,你要等我哦!”
白牡丹嬌聲說道。
三天後,午夜時分,皎潔月光灑在下沙砂場。白江波拿著從黃翠翠那裏“騙回來”的木頭盒子,穿著白色呢子風衣,打著領帶,腳上穿著大頭皮鞋,心裏想著一會怎麼“修理”白牡丹。
是在辦公室裏玩“製服誘惑”呢?
還是在沙灘上玩“原始雞情”?
沙灘上會不會嗝屁股呢?
遠處,緩緩走來兩個身影,一個矮胖,一個矮瘦。
“哈哈哈哈哈哈”
徐江看到白江波手裏的木頭盒子,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你個傻缺,等著新媳婦呢?”
瘋驢子拿出六合神針,針連著細線
“今天白大少可要遭老罪嘍!”
“白牡丹我都不敢碰,你特娘的什麼檔次,還敢覬覦白牡丹!”
白江波頓感不妙,抱著盒子轉身就跑。
“六合神針!”
瘋驢子手中針線穿過白江波四肢,白江波像個木偶一樣定在原地。徐江上前搶過木頭盒子。
“你這樣的蠢貨,坐席隻能坐小孩兒桌的廢物,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垃圾,敢惹我徐江!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縱橫魔都的時候,你丫的還是個京子!”
徐江揮動長柄斧
“duang~~”
斧子正中白江波腦袋。
“埋了,埋了”
瘋驢子收回六合針,拿起砂場的鐵鍬,挖坑,丟人,填土,一氣嗬成。
“驢子,我和你講,人,一定要認清自己,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褲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