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千年剛好(1 / 1)

百年不過睜眼到閉眼一刹那,當那一天安穩得像一個布娃娃,當風吹過靜謐,然後越過山崗,一切都在夢中沉睡而去。

萬年又太過於遙遠,比從記事起到忘卻全部所用的時間還要久遠,比我烏托邦的城堡還要渺茫,宛若看不盡的汪洋大海,海浪隨波濤,煙雨亦朦朧。

而千年,恰好。在信上說,烏托邦理論上會讓會飛的哥斯拉背著,然後在全世界遨遊,邀請每一個純善的人兒。在土地上用不聽話的樹枝畫出一個狼堡,跟風說,又讓螞蟻偷聽了去,烏托邦還在寄來的路上。

現在,對於跳起來然後抓住垂伸下來的枝葉,已經沒有曾經期望的喜悅。也許,那時,對於烏托邦,我的骷髏淡了微笑,失了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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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地輕吻食指指腹,像是送去最遙遠的思念和祝福。

迷離的雙眼逐漸聚焦而又變得銳不可擋。

腳尖輕挑起長槍,右手穩穩在空中把住耍了一個花招,手中的武器舒適而熟悉,他感到自己握住了自己的生命,這是一種力量充沛的自信。

兵刃鏗鏘擊碎了多餘的話語。

提步,高跳斜劈,“鏘”,兵器一觸即分。

長槍優勢不在力量,跳劈也不是最優的輸出方式。長槍有一個缺點就是容易被敵人抓住槍杆。

長槍名司命,稍遜於“斷念”,卻勝過“主宰”。不僅是風格上的差異,也因為使用者的水平。

他手中的長槍糅合戰鬥的暴力元素和機械般精致的戰術。宛若上帝把控著死神的鐮刀,讓敵人驚悚。

哪怕他頻頻暴露缺口,對手也穩紮穩打,耐心把控自己的節奏,等待必殺的一擊。那可能是一個長槍被擋開而又因為長武器的不夠靈活來不及回防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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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麵朝天,看著不驚不喜的晚霞,整個的天邊都泛紅,不是火燎火燎的灼熱,那裏夾雜著牧童獨自麵對大草原的哀涼。他稍微急促的呼吸,沉重的節奏裏隱藏了酸痛腫脹的肌肉,隱藏了被空氣撕咬傷口的疼痛,還有,深不見底的沉默。

他知道自己這一刻是放鬆的,他想他應該要笑一個,但是,他發現臉上的肌肉控製得並不協調。他放棄了這種幼稚鬼才會做的事,晚霞裏,月亮彎彎的,他的眼角--也是彎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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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配角和路人不需要刻意重新配置和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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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能逃離嗎。盡管都知道永遠也逃離不了。我們都在小說裏,永遠也逃離不出去,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出去,但是,我們在心存僥幸。

也許賦予形象和思考的上帝大慈悲可以讓他們離開苦海,隻是,他們不知道,他們的上帝也做不到。

人類可讓豬優化一點,卻不可能讓豬變成人。

但是,但他們認識人之後,貪婪的本質,會讓他們追求去變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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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的存在形式被稱生命,

而小說裏的存在被稱作形象或者邏輯,被主題所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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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世界的科學家所追求的也是規律,對於我們來說模板或者套路。

不一樣的是,他們知道自己位於平行世界(不同小說),通過對比得知普遍的現象,也就是套路,但是知道的方式。